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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ldo;你认识他？&rdo;

&ldo;是啊！他以前时常带客人到这里玩。&rdo;

&ldo;以前……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他好像在和同伴们商量，&ldo;大概有半年了吧。&rdo;旁的人果然说，&ldo;可不是，有半年。&rdo;

稻村胸中怦怦跳起，&ldo;后来怎么样？&rdo;

&ldo;后来就一次都不来了。谁知道怎么回事？&rdo;

&ldo;噢，半年前来过，后来，芳子就没有再在这里出现过。你们这里有谁曾经到&lso;蝴蝶&rso;酒吧去过？&rdo;

&ldo;我去过。&rdo;后面传来一个新的声音。

&ldo;啊呀，是老板娘，早安。&rdo;

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漂亮的女人和服，红色腰带，头发梳着一个大圆髻。

另外的男人们让开座位，他慢条斯理地坐在稻村身旁。

植子把照片递过去：&ldo;刚才说的是这个人。&rdo;

这老板娘满面脂粉，动作完全是女人模样，只是咽喉有个核突，手指涂着白粉，一看就知道原来是个男人。

&ldo;啊呀，这不是芳子吗？&rdo;老板娘娇声娇气，看了照片说道，&ldo;一点也不差。&rdo;

两名密探互相望了一眼，大为欢喜。稻村问他，&ldo;老板娘也认识这个人？&rdo;

&ldo;可不是，熟得很。他时常陪着客人到我们这边来玩。说起来了，前几天我到&lso;蝴蝶&rso;酒吧去，那边的老板娘就说，他好久不返工，也没有通知一声。&rdo;

两名密探刷地站起身来吩咐，&ldo;算账！&rdo;

&ldo;啊呀，还没有玩个尽兴就要走啦？&rdo;老板娘大为失望。

&ldo;蝴蝶酒吧&rdo;也在火车站后面，附近所有建筑物不是酒馆就是旅馆。尤其是土耳其浴室特别多，&ldo;蝴蝶酒吧&rdo;乃是一间昏暗的小酒吧。

&ldo;芳子吗？&rdo;出来回答问题的是个脸上已经被白粉灼成黑色的青年，身上穿的也是宽宽的和服，&ldo;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来返工了。&rdo;

&ldo;老板娘在哪里，请出来谈一谈。&rdo;

出来的是一位三十五六岁，头梳大髻、身穿和服的女人。仔细一看，比刚才另一位老板娘更像女人。

&ldo;这个芳子，一句话也不通知，就不来上班了。&rdo;高颧骨的老板娘，说话时掩不住男人声音。&ldo;芳子从来不愿带店里的人到公寓去。这次临走之前，说是回乡三天，马上回来。谁知竟然一去不回。据我想，一定是在什么地方骗到了客人，到温泉玩去了。&rdo;

&ldo;照你的说法&rdo;他始终没有回到公寓？&ldo;

&ldo;没有。&rdo;

两名密探问到此处，心里觉得踏实了。

三

从名古屋回到东京警视厅的稻村和大岛，向三原警司提出报告。

&ldo;蝴蝶酒吧失踪的芳子，原名须贝新太郞，年龄二十五岁，北海道人，住在名古里中村面松原町xx号内，一直独居，住了三年。&rdo;

三原问道：&ldo;从什么时候起，在蝴蝶酒吧打工？&rdo;

&ldo;从一年前开始。他原来在酒吧做后生，后来便进了&lso;人妖酒吧&rso;，男扮女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