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颍看见白亮进来,就习惯性的喊:“白叔叔来了”
我一抬头,正看见白亮从门口j进来。
白亮手里提着水果,进屋后把水果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说:
“听说你昨天打架了,身体怎么样,还挂彩了!”
“没多大的事,就是头皮破了,你看我这头上还裹着纱布,像个重病号,其实也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不严重就好,看样你脾气还是暴躁,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呢,以后可得控制点脾气,和别人打架,可跟我打架不一样。我只是把你当作孩子,别人可不会让着你。”
我点头说:“叔叔说的是,下次还是需要控制一下情绪。不过当时情况,哪还有时间考虑。只要有正义感的人可能都会动手。”
皖颍看着我们说话,就问白亮吃没吃饭,要不也给他带一份饭。
白亮说他中午有应酬,一会还要有事。
皖颍下楼买饭去了,白亮从凳子上起来,向床边挪挪,好像要和我套近乎,还是真的很关心我,我一时还猜不透。
你可能会问我,我为什么不恨白亮。
说实在的,其实我曾经很恨他,认为我和陈梦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房产和公司的事,他做的有点太过分了。
但是,后来经过了解,很多事情不是他的原因,而他只是按照别人的安排去做,也有可能他自己都不明白就去做了。
再说,我这个人很重感情,在颍上生活的这几年,在白亮家也没少吃少喝,甚至就把他家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至于我和陈梦的事情,只能说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与白亮没有必然联系。
白亮坐到我身边后,对我说:“今天是陈梦妈打电话让我来看看你,说你受伤了。”
我有点讽刺地说:“我这打架的事情难道县政府的人都知道了,竟然惊动了韩县长!”
白亮说“我看着你没事也就放心了,其实韩梦军是听陈梦说的。”
“陈梦消息也够灵通的,昨天晚上刚发生的事,她知道的也够快的。刚才还她还打电话问我的情况!”
“陈梦和你通话了?”
“没有,她打给皖颍的,我接的时候电话又挂断,回拨没人接。”
白亮摇摇头说:“我有一种感觉,好像陈梦已经受到了某人的控制。”
“她不是和四虎结婚了吗?”
“是结婚了,我感觉只是韩梦军和四虎家做的一笔交易。”
“这事都过去了,就不提了。”
我不想再提陈梦,因为提起陈梦我的心情很复杂。你说恨她吧又狠不下心,你说爱她吧,她已是别人的妻子,也没有必要。这种感情有很多复杂成分,爱不能相爱,恨又不能恨,就是这种矛盾的心情。
白亮接着说:“我还是要说一下,你和陈梦的婚事,我近期了解到和韩梦军有关,甚至可以说是韩梦军在利用陈梦,让四虎的爸帮她捞到政治资本。这个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那就是陈梦只是韩梦军为了获得政治权力的附属品,可以这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