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她有秘密,所以她常用反问来躲避,而我刚才说的这三次反问,不但躲避,而且有攻击性。她在用愤怒攻击指责来拒绝回答,这三个问题刺中她了。这是关键。她疲倦、暴躁、掩饰,她很愧疚。”
“愧疚?”
苏小培点头:“这个我直接问她了,她说她耽搁了,晚回来一天,如果早回来她姐姐也许就不会死了。”
冉非泽摸|摸下巴:“姑娘觉得她这话说谎了吗?”
“不好说。”
冉非泽瞅她一眼,苏小培耸耸肩:“我又不是微反应专家,我只懂些皮毛。”
冉非泽撇眉,露出“又听不懂了”的神情。
苏小培摆摆手,“就是我本事还不够。但我知道,她非常希望我能相信她这句话。这意味着,就算这话她没撒谎,这也不是全部的原因,这后头还有事。”
“姑娘。”冉非泽忽然说:“姑娘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何来蠢到毙之说?”
苏小培眨眨眼,察觉到他在安慰她。心头觉得温暖,蠢到毙这个词他说出来怪怪的,她有些想笑。
“不过,蠢到毙是哪个毙字?是蠢到极致之意吧?”
苏小培真笑了。
“壮士帮我揍他了吗?”
没头没脑来一句,冉非泽却能听懂。
“嗯,揍了他好几拳。他不敢还手,收拾包袱退房了。”
“为何退?”
“我在他面前把一杯子捏粉碎,他大概怕是要不滚我会捏别的吧?”
苏小培哈哈大笑,握了拳头比划着:“我真该多踢他两脚,重重的!”
“咳咳。”冉非泽清咳两声,正经脸。
苏小培斜睨他,这人又该说什么此举不雅姑娘莫要如此吧之类的话了?
“姑娘。”他果然开口了。
“做甚?!”苏小培继续斜睨他。
“此举不雅……”
哼,她就知道。
“可如若再遇上这类事,姑娘但用无妨。”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