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则带着王朝马汉来到张生所在的村子。
他和王朝马汉分头走访了许多村民,他们皆对张生的品性称赞不已。
他们正想返回驿馆之时,却见一位老妇人来到他们面前,问道,“你们是包大人的人吧?”
展昭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老妇人,只见她虽已年迈,但举止雍容,显然是读过一些书的,便没有隐瞒,“是的,大娘!”
老妇人便邀请他们来到家中,还为他们斟好了茶。
展昭忙双手接过,“谢谢大娘!大娘,您把我们叫进来,可是有话要说?”
老妇人的神情看上去非常哀伤,“老身是有话要跟你们说。”
她哀叹一口气,说道,“张生这孩子真是可怜,从小就没了爹,半年前又没了娘,好不容易拜了堂成了亲,妻子却一尸两命,与他阴阳相隔。”
展昭忙出声安慰,“大娘,他们定会在天上保佑他的!”
老妇人摆手,继续说道,“王员外嫌弃张生没有功名,不肯信守婚约,张生知道后更加勤奋读书,三年前更是差点高中进士,今年虽也未高中,但那是被她娘的病所拖累。你说王员外为什么不肯多给张生一些时日呢?如今害得他二人阴阳两隔,还不知张生如何伤心呢!”
王朝和马汉也连忙安慰老妇人,“大娘,您放心,包大人一定会为他主持公道的!”
老妇人连连点头,“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展昭摇头,遂起身辞行,带着王朝马汉往外走,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回头问道,“大娘,你是如何得知他们已拜堂成亲的?”
老妇人回道,“那天老身正好路过张家,无意间听到的,那些誓言连老身听着都颇为感动。”
展昭谢过老妇人,便离开了村子。
话说包公和公孙策在展昭和艾虎走后便来到了县衙。
李琼还以为包公是想通了,决定住在县衙,忙上前嬉皮笑脸地问道,“包大人是不是觉得驿馆不舒服,想要住在县衙?”
包公瞪了他一眼,问道,“李琼,前几日王家丫鬟秀儿可有来县衙击鼓鸣冤?”
李琼听说了张生拦轿喊冤之事,自是不敢隐瞒,“回包大人,确有此事,不过经下官审理,她状告之事绝不属实,遂赶了她出去。”
包公哼道,“你是如何审理的?”
李琼心一抖,遂将审理之事说了出来,“下官查看了王香的尸体,结合她脖子上的痕迹,认为她确是上吊自杀,又想着虎毒不食子,便没有采信那丫鬟的说辞。”
包公听后骂道,“糊涂!历朝历代,虎毒食子之事还少吗?”
李琼吓得连忙下跪,认错道,“是下官糊涂,还请包大人责罚!”
包公见他认错态度较好,又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怒气便减了几分,“李琼,今日本府所问之事,你不可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王员外!”
李琼吓得满头大汗,忙回道,“是是是,下官绝对守口如瓶!”
包公怒哼一声,带着公孙策离开了府衙。
府衙门外一男子见状连忙躲了起来,生怕被包公他们发现。
王宅。
“老爷,老爷!”
王员外看着王福慌慌张张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又怎么了?”
王福这次是真的有些慌了,“包,包,包大人,他,他去县衙了!”
“县衙?他怎么会去县衙?知道他和李大人谈了些什么吗?”
王福回道,“小的特地问了李大人,李大人只说是包大人查问公务,并无其他。”
王员外越想越不对,“李大人前脚刚从驿馆出来,后脚包大人就又去了县衙,依我看,他绝对不是去查问公务的!”
“王福,你去找那药铺掌柜,记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