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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于是两个都开怀大笑了。张简斋这才正言道：&ldo;请把裤子脱了。&rdo;

原来，张简斋问病人第一句话是很有艺术的，这样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彼此熟络，因为检查本身是难为情的事，尤其在陌生人面前更甚。

戴笠犹豫了一下，在老头子面前还是不太自在。若在女人面前，早就唯恐不快了，由此，他体验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张简斋慈眉善眼道：&ldo;没关系，我也有。要不要我帮你解解。&rdo;

戴笠红脸了，不得不解开裤子，掏出东西。

张简斋道：&ldo;你这东西不好。我建议你去协和医院动手术割掉！&rdo;

戴笠吓了一跳，道：&ldo;有这么严重么？&rdo;

张简斋道：&ldo;当然严重。这样如果不清洗，最容易还细菌，尤其对你太太的身体影响最大，不信我举个例子你听，凡在手里治过的癌患者，十个有九个的丈夫都是包皮过长或包茎。&rdo;

戴笠舒了一口气，才知道自己听错了。

张简斋扶了一下眼镜，道：&ldo;站近一点，这样看不到。&rdo;

戴笠只好站近一点，脸上在发烧。

张科斋问道：&ldo;你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什么时间开始有感觉的？然后叹道：&ldo;年轻人啦，那种地方没有不长病的，最好要少去。&rdo;

戴笠垂下头，道：&ldo;今早晨才开始的。有点痛。&rdo;

张简斋一把抓住那东西的前半部分，用力地来回伸缩，直到看见尿道口有东西流出来才停止，马上用小玻璃板接下流出来的东西，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又拿到光线强的地方照看，辩认前颜色。

戴笠问道：&ldo;张先生，我这是什么病？要不要紧？&rdo;

张简斋道：&ldo;还辩不明白。我怀疑的那种病还不能做肯。有些问题还须问你本人。&rdo;

戴笠急问道：&ldo;怀疑我是什么病了？我什么问题？&rdo;

张简斋道：&ldo;我且问你是不是有如下症状：高热、尿频、尿痛、尿液混浊、起床后第一次排尿有尿道封口现象，挤压时有小量的白色分泌物排出？&rdo;

戴笠惊道：&ldo;正是这样，一点不差！&rdo;

张间斋道：&ldo;那就对了，你肯定患的是??&rdo;话未说完，张简斋打一个呵欠，鸦片瘾又上来了。

戴笠更急了，抓着张简斋的双膀推摸道：&ldo;张医生，我得的是不是霉毒，是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