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点头,何炳就是最大的线索。
即便他已经遇害,但既然何炳将安德烈的失踪视为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他一定会在某些地方留下线索。就算没有,也没关系
慕斯可以通过分析十一年前何炳的行踪重新推断犯罪发生的大致区域,说不定,能寻找到新的知情人。
&ldo;我必须,和过去做一次诀别。&rdo;
水龙笑了,在灯色中,那不带有任何瑕疵的笑容变得有了迷惑性。
他将那块烤好的肉放在慕斯面前的小盘子里,又开始烤鸡翅。慕斯尝了尝,烤得很好,却有种中规中矩的感觉。
隔着烤架,慕斯仔细对面的水龙。他似乎永远都在笑,永远都这么温柔,连做烧烤的动作都优雅迷人。
明明这么靠近,却还是觉得他像是浪花。
可能是夜色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那些话在心里憋了太久,借今日之机,慕斯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
&ldo;happy……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rdo;慕斯问。
水龙却没有回答。
&ldo;讨厌,还是喜欢?还是根本无所谓?我和在你身边流连的那些女孩其实没有任何区别?还是,别的什么?&rdo;
水龙没有说话。
&ldo;happy,你知道吗,我越靠近你,越看不懂你。&rdo;慕斯顿了顿,&ldo;我……&rdo;
&ldo;我是什么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rdo;水龙依旧微笑着,口气也没有任何厌恶。但微笑的,却不过是嘴角,眼神,永远是空洞的。
没有流露任何厌恶的口气也没有任何感情。
冰冷。
就像初冬的小雪,用温柔飘落带来极寒。
慕斯没搭话。
却是笑了。
水龙这话并没有任何不对。
她不是他的什么人。
&ldo;抱歉,我多事了。&rdo;
坦然。
水龙已经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她&ldo;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rdo;的问题。
他无意,她又何苦纠缠。
有些事,想明白了,也就过了。
肩上的担子似乎也松了。
&ldo;谢谢,我会全心全意查这件案子的。以后如果有问题,还可以请教你吗?&rdo;
水龙笑着点点头,没在意慕斯那句&ldo;全心全意&rdo;,只是觉得她忽然客气了很多。两人继续烤着各种肉和蔬菜,话题不知怎么的,竟然偏向了黑龙,慕斯似乎突然间有了ada的做派,一切以案子为重。
水龙小心烤着肉,也小心说着话。
吃过夜宵。慕斯没有和水龙抢着付账,却将自己那部分钱放在水龙面前,&ldo;aa。&rdo;
水龙呆滞了几秒,笑了,还是收下钱。
这样挺好的。
省得他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