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君,陛下今日又没有翻牌子,估摸着又是去君后宫中。”竹萃一脸不满道。
陈御君(原陈主君,镇国公府嫡子)梳着头发的手一顿。
“呵,陛下这八天临幸后君可真是就是在完成任务啊。”
进门的李公公听到这句话,对着下人使了个眼色,所有人就都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了陈御君,竹萃和李公公三人。
“主子,镇国公府来了信。”
“念。”
“是。”
李公公将信展开,看到上面的消息脸色一变,“北境有变,一静不如一动。”
闻言,陈御君的脸色更难看了,“拿来。”
李公公将信放在陈御君手上。
陈御君接过来仔细查看,是他母亲的亲笔信。
纸张触到烛心,发出了“哧”声。
只余灰烬,陈御君重新看向镜中的自己。
“陛下那里可得了信?”
“想来应该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北境的消息传来也就这两日了。”
“吩咐下去,静下来。”
“是。”
第二日,定坤宫。
刚送走来请安的后君,宫人就来报钟泽一到了。
古桉高兴地让人进来。
自从两人成婚,古桉已经很久没见过母亲和父君了。
古桉现在怀孕快六个月了,墨妙想着他一个人在宫中无聊,便让将军正君进来陪他一段时日。
“请君后安。”钟泽一一进来便行礼。
“父君快快请起,何须多礼。”古桉亲自将人扶了起来。
“要的。”
“父君快坐。”
古桉挥挥手,让人上茶。
“谢君后。”
“最近可吃好睡好?”
“挺好的,就是上个月难受过一阵。这个月很安稳。”
古桉手静静放在肚子上。
他不敢抚摸,他了解孕期知识,知道抚摸容易让婴儿脐带绕颈,所以连墨妙想摸的时候他都不让。
“那就好,上次你母亲回来和我说你状态差,把我吓了一跳。”
钟泽一实在担心自家从小宠到大的儿子。
自从古桉进宫,他就很难见到他,来往的信件也多报喜不报忧。
上次大臣们闹御书房,后来古绫进宫和古桉匆匆见过一面,看他的脸色极差。
回家后不由得和钟泽一提起过。
今日钟泽一一看,古桉的状态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