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尘硬化像石头随缘地抛下便逃走,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
但到了第二段,就是何丹青演唱中比较舒适的区域,他要上强混了。
第一段时,舞者是有配舞的,而灯光一明一暗,明处打在荒木的位置,暗光中隐隐约约站着何丹青。
一到间奏,追光灯追着舞者,慢慢舞台的核心过渡到何丹青身上。
两道光打下,何丹青有了两个影子,何丹青的真声,有能把人吸进去的魅力。
情人节不要说穿只敢抚你发端,
这种姿态可会令你更心酸,
留在汽车里取暖应该怎么规劝,
怎么可以将手腕忍痛划损。
而这时候,荒木用低沉的嗓音为何丹青和声。
他们互为和声,互相扶持,却已经呈现出背道而驰的遗憾。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前尘硬化像石头随缘地抛下便逃走,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
你还嫌不够我把这陈年风褛送赠你解咒。
何丹青像是用力过猛,来不及追悔莫及的那个人,而荒木是认清现实,情愿放过自己的那个人。
到最后的副歌部分,他们的声音融为一体,却分离的愈发遥远。
舞者拖拽着荒木,但荒木却坚定不移的迈向舞台的另一角。
他最终站到与何丹青是对角线的位置,只是依旧转身就依旧深深看着何丹青的背影。
最后一点点弦乐的尾坠里,舞台的灯光也缓慢暗下,何丹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缓缓回头。
最终,他们对视。
舞台也归于黑暗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