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六个多小时了,第一句的基调还没定下来。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除了属于何丹青的人声未完成,其他所有人的录制工作都结束了。
何丹青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呼吸一下,打颤一下。
但乐队五人,其他四人都没有安慰他,甚至一次次吹毛求疵的指出问题。
旁观者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但这是工作。
“我们其实享受到了非常优渥的生活,小青的爱好也很烧钱,所以要拿出的工作成果,必须是最优秀的,才能经得起他的消费。”Evan说。
何丹青喝了点水后,抱着小白狗调整情绪。
Jet离开录音室休息,也开始为何丹青订餐,其实已经很接近他需要的那种状态了。
Jet需要一个迷茫的声音,何丹青的声音技巧几乎已经非常全面了。
他的声音里无时不刻有着一种自信,很难从他的歌声里捕获到惶惶不安。
但在录制最初,就跟何丹青说明的话,那样的声音会有一种刻意塑造的矫揉造作。
所以只能拖着时间,把何丹青的状态慢慢逼出来。
这样的情况不在少数,何丹青愿意陷入专辑制作人给他埋的陷阱。
现在就是这样。
晚上十一点半,开始第二十一次的录制。
Jet看向忐忑不安的何丹青说:“是我要的感觉了,但细节方面还有很多问题。”
起码歌曲基调,最核心的问题解决掉了。
下面就顺利了很多,修缮细节的速度很快,大概到凌晨一点,Jet听完整首歌的录制版本后,按下保存键。
可以了。
何丹青小声的欢呼一下,这样子完成度最高的两首歌完成了。
赶紧的,去吃宵夜。
提前订购的宵夜通通摆出来,同行来录音室参观的?拼荆斩棘?的嘉宾,到现在只剩下王迦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