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沐看着下面勉强凑够的五万精兵,眼神闪烁。旋即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城楼上。
武天烈的兵马呼啦啦的一窝蜂涌道了城池的下方,与尼弘**队距离百丈之远,此刻对面的人看道武天烈现身,便有着一个长相猥琐的老头向这里喊道:“前方的可是武天烈?”
“是我。”武天烈淡淡道。
“昨日天子与你的信件,你也看过了,不知道你是否要归顺我们尼弘国?”老头问道。
“不可能。”武天烈沉声道。
“昨日,我的使者给你们送信,却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此刻草井国佘突然出声,声音不大,却是异常沉闷浑厚直达众人心底,可以看出后者的修为绝对不低,他在用很蹩脚赵国话着,语气很慢,仿佛在压抑着怒火:“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没有,这里倒是有一把刀,不知你要不要看。”武沐从银甲骑的侧方骑着马走了过来,笑道:“如果想看的话,可以过来取。”
随后,武沐挥了挥手,从身旁侍兵那里拿出了一把杀猪刀,正是昨日刮掉山中臭椿的拿把刀。
草井国佘看着武沐手中的那把沾满油腥的杀猪刀,脸色见黑,沉声道:“你又是谁?”
武沐耸了耸肩,淡淡一笑:“我是谁不重要,我想问问你把我的父亲关在了哪里。”
“原来你是武家的人。”草井国佘目光突然露出了笑意,挥了挥手道:“把囚犯压上来。”
旋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辆黑色的囚车被压到了尼弘**队前方。
看到囚车的武沐,瞳孔骤然收缩,心底骤然腾起了无穷的怒火。
囚车里是武沐的父亲武狂然。此时的他一身血迹,眼神空洞的坐在囚车内,囚车的四周则是十多个碗口粗细的铁链,铁链的前端则是一个个粗大的铁椎。这些铁椎却触目惊心的插到了武狂然的全身上下。
四肢,肩膀,肋骨,膝盖等等地方。远远望去,至少有着数十个圆锥深入武狂然的**,见着当真触目惊心。
武狂然的全身上下布满铁椎,皮肤上有着一滩滩红色的斑痕,他的**极度苍白,却是连身体的血液都已流干了。他也只是还剩最后一口气,硬挺着没有死去。
这样的行迹,简直惨无人道。武沐不知道,这仅仅几天的时间,对方竟然对父亲做出了如此残忍的暴行。
他还想着自己父亲仍是离开时的那一副威武的身姿,不凡的傲骨,敦敦教诲着自己的那一派忠心的父亲,却没想到却变成了今天这一副凄惨的模样。
武沐的眼睛骤然一片血红,看着对面的那些人,如同恶狼。
“原来你是他的儿子。”草井国佘看着武沐强自压抑着怒火的样子,淡淡道:“看到自己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好吧。”
武沐面无表情,语气冰冷:“把我的父亲,放了。”
“放他?为什么放他。”草井国佘疑惑道:“你羞辱了我的使者,还不归顺我的国家,我为什么还要放了他,嗯?”
武沐眸子深邃,看不出半分感情。
“你的父亲一直在念叨着一句话,真是让我烦不胜烦。”草井国佘此刻看着武沐,突然笑道:“这是你们父子最后一面,我就大发善心,让你知道你的父亲在死之前了什么。”
随后,他挥了挥手,一个矮个子拿着扩音石,走到了囚笼外。紧接着将扩音石放在了武狂然的脚下,退了回去。
随后,扩音石里面缓缓的传出了一阵阵虚弱的呻。吟声。
“一定要……保住我的国家……我的孩子……我的妻子……一定要保住我的国家……”
“一定要……保住我的国家……我的孩子……我的妻子……一定要保住我的国家……”
“一定要……保住我的国家……我的孩子……我的妻子……一定要保住我的国家……”
“啊哈哈哈”草井国佘骤然大笑道:“真是有够蠢的,都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自己的国家。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草井国佘讽刺的大笑着,带动着气氛也是热烈了起来,旋即尼弘国数百万的将军士兵,竟然也跟着大笑了起来,声音震天响。
这声音像是雷声一般沉重雄厚,使得赵**队只感觉这声音却犹如一根根钢针般刺在了自己的心头。
武沐感觉胸膛压抑,肺部仿佛不能呼吸了一般的憋闷难受。听着这既为吉尔的嘲讽声,他却压住怒火,淡淡道:“今日笑的人,都会死。”
武沐斩钉截铁的话语,使得草井国佘突然一楞,旋即不屑的冷笑道:“子,莫要狂妄自大……让你听到遗言,已经是我格外开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