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面色温和,带着一抹怪异的笑。
“醒了?最近降温了,你的腿脚还利索吗?”
像是在热切地慰问残疾的老年人,带着耐心和和善。
却多了一丝嘲笑和讽刺。
是他的风格。
沈之越见到恨极了的商陆,来不及咒骂和反抗,他的神经系统先一步反应过来。
他疼得面色煞白,额间全是冷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钻进他的骨头里,啃噬着他的肌肤,喝着他的血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解成尸块。
强烈的痛感犹如一针银针,扎进他的脑袋,让他的神经紧绷,无法动弹。
很快,沈之越却又忍着疼痛本能地咒骂。
“商陆。。。。。。你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只要父亲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商陆轻蔑一笑。
这人全身上下就属嘴巴最硬。
他抬手让身侧的助手上前。
助手直接蒙住他的双眼,剥夺了他的视线。
他从腰侧抽出来一把刀,利刃轻轻擦过,与空气之中的灰尘摩擦,隐约发出细碎的声音,传入沈之越的耳中。
视线被剥夺之后,其他的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
细微的声音在沈之越耳中听起来都无比刺耳。
助手问:“割哪里?”
商陆打量着沈之越的全身,印象之中沈之越喜欢极限运动:赛车、蹦极、攀岩。。。。。。。
哦!对,还有攀岩。
他的手还能动。
“那就。。。。。。”商陆停顿了几秒。
在这几秒之内,沈之越看不见,却只能听着助手和商陆商讨着接下来会把哪把听起来就很锋利的刀刃刺向自己的身体。
商陆拖得越久,他煎熬的时间便越多。
“你到底要干什么?商陆!你不怕得罪我的下场吗?”
商陆没搭理,随口道:“手吧。”
他的话音刚落,助手便毫不犹豫地将刀子扎入他的手掌。
匕首刺穿了沈之越的手掌,淋漓的鲜血蔓延开来,晕染了这幅画面。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