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rdo;实际上没有。
&ldo;呃,其实……别介意。笛墨告诉我,如果有什么……重大事情宣布,莎士比亚的作品将是最好的范本。&rdo;
&ldo;&lso;重大事情&rso;是指什么?&rdo;多芙沉默片刻,&ldo;……我犯错了吗?你要像x档案里那些家伙一样一边邪恶抽着烟,一边在背光灯下审问我吗?你最好现在告诉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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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得来着?一个人每天要做两件他不喜欢的事情。
多芙听话奉行,过度苦行,就像奶酪一样。被切片,磨丝,用滚烫的刀具融化成液体,最后剩下不成形的软块。
&ldo;谢谢你,把我从枯燥无味的生活里解救出来。&rdo;科林斯在酒吧里说。或许是有人知道了她尚未完成今日指标,才让她承受如此。
科林斯非常自然地再次撇向手里的纸团,继续念叨。
她感到糟糕透顶。
偏偏是莎士比亚。科林斯该不会不知道就连他说话的腔调也被前人用过上千遍吧?
她换过右手撑住下巴。
科林斯显得炯炯发光,即使是在昏暗的酒吧里。灭着灯的巴士滑过大大小小的水洼,难以避免溅起雨点在窗上。伦敦的夜变得加倍潮湿阴冷。
多芙望着他,&ldo;科林斯‐‐&rdo;
又一辆巴士驶过,却是开着灯。在街道上格外扎眼。窗边人由着这束光被照亮,虽然仅是一闪而过,也能看清纸团落在了地上。科林斯的双手掩着面孔,与起初泛着光彩的模样恰恰相反。他仿佛失去了全部意志力。
多芙拉起帽子,把外套卷在手臂上,推开门朝着街尾亮灯的巴士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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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上爬,推开扁平狭小的窗户,曲着腿钻进去,浑身瘫软地靠着墙坐下。
&ldo;我猜我的地毯又惹你不高兴了。&rdo;夏洛克从卧室外的走道探出头。他戴着护目镜和医用手套,却穿着睡袍和毛绒拖鞋。&ldo;不然你会敲门,赫德森太太可以领你上来。&rdo;
&ldo;你在这。&rdo;
&ldo;我每月支付合理的房租租住在这。为什么这么说?&rdo;他走了进来,左手托着一颗眼珠。
&ldo;我不知道,夏洛克。或许是我让你生气了,或许是……我不知道,说不定你喜欢不辞而别。就像两年前一样。&rdo;
&ldo;那绝非我的本意,琼斯小姐。&rdo;他用另一只手把护目镜抬上额头,几撮卷发被压了进去,&ldo;你去哪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