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说我是泼妇,该罚!”
只见风玉瑶不带一丝温柔的将萧枫给拽了起来,又将他重重的扔到床上。
萧枫想要起身离开,却被抢先一步按住双肩,瞬间化为折翼的小鸟,待宰的羊羔。
不等萧枫想着如何应对,风玉瑶又当着他的面,熟练且暴力的扯开他的衣带,如同掰花瓣般将他的外衣撕成几截,散落一地。
萧枫从风玉瑶得一举一动中不难看出她这是在觊觎自己的身体,他只能用双手护住仅剩的衣物。
“别这样!”
萧枫央求道。
“那你要我怎样?”
风玉瑶以强者的姿态俯视着萧枫,言语之中更多的是挑逗。
“那个,你是客人,我是卖艺的,咱们还是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不要动手动脚的!”
萧枫没什么底气的提议道。
“可我们是夫妻啊,稍稍亲热一下不是天经地义,嗯?”
想到记忆中的风玉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批虐待狂,萧枫知道,就算他刚才说漏嘴了,也打死不能认。
“呃,我掉到河里后就失去了记忆,很多过往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你说我们是夫妻,怎么证明?”
“有趣!”
风玉瑶将自己的手放在萧枫的心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
萧枫被她的这一举动吓得心惊肉跳,尤其是那锋利的指甲,生怕风玉瑶突然掏他的心。
“我不管你有没有失忆,可你刚才不是承认了,莫非想赖账?”
“不是,你说我刚才承认了,那证据呢,你倒是拿出来!”
萧枫想着同风玉瑶一直耗下去,只要今晚一过,那他就安全了。
“证据,你若是想要证据,那我便给你!”
只见风玉瑶趴在萧枫身上,将嘴巴凑近他的耳朵,有些惩罚意味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刹那间,萧枫便感觉到耳朵传来的疼痛,但更多的是那种屈辱感。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萧枫歇斯底里的怒斥着风玉瑶。
而风玉瑶不紧不慢的松开牙齿,抬起头,同萧枫四目相对。
“我是疯子又如何,你且记住,我可以有无数个身份,但你的身份只有一个,那便是我的夫君!”
说完,风玉瑶用银针灭掉房间内的蜡烛。
大手一挥,又让床帐缓缓闭上。
黑暗中,萧枫可以清楚的听到风玉瑶脱衣解带的声音。
萧枫再也忍不住了,拼尽所有的力气朝风玉瑶吼道:“别让我恨你!”
“恨,算什么,不过是种无能的情绪罢了,我只要你!”
南风城的太守府。
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书房中悠闲的品着茶。
突然,之前在风玉瑶手里吃瘪的紫衣女子气冲冲的跑了进来,对着男人哭诉道:“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的委屈,男人赶紧询问道:“嫣儿,这到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爹,爹一定饶不了那人!”
原来紫衣女子名为张嫣,眼前的中年男人正是她的父亲张宏义,也就是这南风城的太守。
张嫣一五一十的将她在怡红院中遭遇都告诉了张居义。
张居义闻言大怒:“岂有此理,居然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房管家!”
在门外候着的房管家听到自家老爷的呼唤,立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