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趁年轻而疯狂,做过的事,挑战过的权威,无论对错,无论有无收获,都从不后悔,正因为那是年轻!人生若如游戏,吾便游戏人生。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是那么的幽静,静得他和她俩人要靠唇语来倾诉彼此的心声,窗外的风吹拂着飘在蓝天之中的朵朵白云……
初吻,还在襁褓中就被大人们夺走的不算,过了十八岁,或者说,当你开始有成人思想之时的第一个亲吻,才算是所谓的“初吻”。
枫珍藏了多年的初吻就这么奉献出来了,虽然他刚过了十八岁,就不晓得雯这会儿的吻,还算不算初吻呢?
“唔?!”雯之所以突然发出这声感叹,是因为她忽然觉得嘴唇上的口水变得咸咸的,连忙从枫的嘴下逃脱出来。
“?”枫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低头望望她的嘴唇,那本就红艳的唇,现在看来真如朱砂一样红,咬出血了!?枫舔舔唇边的血,并不是自己的,那——就是她的。
“被我咬到的吗,疼么?”
“不会。”雯那白里透红的小脸此刻都快红得赶上出了血的嘴唇了。在她害羞地摇摇头之际,枫将拇指摁在了她唇上的伤口上,轻轻地抹去流出来的血珠。
“啊呜——”雯下意识地逃开,“疼!”
而当她喊疼的时候,他却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只能在她面前站着,直愣愣地望着她。雯抿着嘴唇,委屈地低头,乌黑的瞳仁却会不自觉的望向立于其上45度角的那双眼睛。
……
面对面站了好几分钟,枫仍然找不到可以陪她聊的话题,而后,还是雯开了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你们去钓鱼岛救人,那,你们把人救出来了吗?”
听到雯的问题,枫没有了以前被人问话时的不耐烦,静下心来,说道:
“按理说没有,但结果是达成了我们这一趟的初始目的。”
“哈?”他的话总让雯听起来像是听人讲玄学一样难懂,但她有办法令他用更通俗易懂的话来解释给自己听,“结果是出乎你们的意料吗?”问这话的时候,她顿时被柯南附了身一样。
“恩,妳变得聪明了。”枫先生,你其实是想说她是喝了你的口水才变得聪明的吧!她之前一直都是胸大无脑的典型代表。
“我一直都不笨的好吗,那——你们是要救什么人呢?”
枫看着她为自己的智商沾沾自喜之时,心里窃笑了一下,淡定地说:
“俊的哥哥,人称‘钓鱼郎’的赌鬼。”
“钓鱼郎?难道你们都有绰号的吗?”雯一下跳开了自己提起的话题,转换成自己此刻更感兴趣的。
“恩。俊对战的是‘酒鬼剑客’纳尼乱太郎,他就是挑起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我打败的那个臭屁的韩国人叫‘八卦小子’韩一成,之后,俊就有了他的绰号——‘炎虎’。”难得枫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话。
“哦,那你呢?你有什么绰号呀?”雯好奇地问道。
“我?”枫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父亲还在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把自己叫成‘乌鸦’,“从前有个‘乌鸦’的绰号,现在不用了。”
“那就是说,你现在没有绰号喽?”
看雯这么乐呵呵的样子,他只能无奈地应了句:“是又怎样?”
“嗯,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吧?”看她这么兴奋的样子,真像是给自个儿刚出生的孩子取名字一样高兴而慎重。枫心想,她取的?!如果此刻她没有犯二病的话,但听无妨。
“就叫‘风鸟夜’吧!好不好?”她不作超过五秒钟的考虑,就将绰号脱口而出,有点叫人难以置信。
“?!”枫直接的反应就是无征兆的讶异,而后求茵雯大师解释,“什么意思?”
“啾啾~~”她噘噘嘴,学鸟叫两声,便忽然置身于天然的树林中一样,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的同时,闭上双眼,嘴里喃喃道,“起风的夜晚,能听见倾心悦耳的鸟鸣——风鸟夜,多有意境啊~~”她已陶醉在自个儿的幻想之中。
“呵,”枫看她这副喝醉酒似的傻样儿冷笑一声,紧接着就是不屑地回了句评价,“我可不是喜欢那种风花雪月的文艺青年。”说完转身走向窗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