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是去买饮料果品给王行义吃,当她买了回来,到处找王行义不见,她心急如焚,非常害怕高中已经毕业,女同学有爱上王行义的一定会选择这个机会与王行义谈恋爱,特别是郁香英、王秋平。所以,她忧心如焚,她问同学们,班长在哪里?但同学们有的也不知道,有的知道的,因文敏平时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情谊,只回答不知道。她不知道王行义跑到哪里去?正在这时,碰见王秋平,便问:“班长在哪里?”
王秋平淡淡地说:“班长在操场后面那块大石头边与郁香英在一起,可能是讲什么私话!”
文敏听了,知道郁香英一定是与王行义谈恋爱。立即疾步向前,跑到王行义面前,见果然郁香英与王行义坐在一起,她气喘吁吁地对王行义说:“我说过你在教室门前等,我去买饮料,谁知你已跑到这里,我到处找你不见。喂!你们谈什么呢?”
“谈儿童时的往事!”郁香英淡淡地说。她因恨文敏前来干扰她与王行义谈恋爱,心中非常不高兴,态度也不好。
文敏只“哦!”了一声,拿出一瓶果汁给王行义说:“吃吧!”
“我口不渴,你自己喝吧!”王行义含笑说。
“不渴也得喝!”文敏说完,又拿出一个苹果给王行义,笑着说:“吃吧!别说‘我不渴、不饿’这句话吧!”
郁香英心里很不是滋味,恨恨地对文敏扫了一眼,走了。
文敏含笑地问王行义:“刚才郁香英说与你谈儿童往事,儿童往事是什么事?”
王行义当然不会把与郁香英拜堂成亲的事说出来。当年这件事只有郁香英、王秋平、王行义三人,文敏不在那里。他认为必须捏造事实,但这个捏造若要文敏相信,应该捏造一个笑话才行,便一笑说:“郁香英谈儿童时她一次拉肚子,方老师抱着她,洗她的那个……”
“那个什么?”文敏忙问。
“洗她的下身。”王行义接着说:“她问我有没有看她的那个地方?”
“那你怎么说?”文敏急问。
王行义低着头说:“我说看不清楚。”
“对呀!这个回答非常正确!但她这些话属于挑逗。”文敏接着说:“她也太厚颜无耻,敢问这句话!幸好你说看不清楚,如果说看清楚,那么,她一定要看还。”
“看还是什么意思?”王行义大惑不解地问。
“这看还都不知道!”文敏叹道:“看还是要看你的那个秘密的地方,你就得脱下裤子让她看,她看了一定不自觉地摸你的那个东西,结果,**发生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王行义问。
“这是按理推断嘛!”文敏心中暗喜:幸得这事没有发生。
“我守身如玉,决不让女孩子看我的那个东西。”王行义正色地说。
“那你也不肯让将来的妻子看,是吗?”文敏脸上一红问。
“妻子要看要香,当然另当别论!”王行义说:“不过,我也要看妻子的那个地方,这一来,半斤八两,各无损失和相欠。”
“说得对!”文敏吻了王行义一口。
“怎么能这样?”王行义霍地站起,正色地说。
“为什么不能这样?”文敏嗔道:“那吕秋花屡次三番在大庭广众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吻你,你都不生气,我只吻了你一下,你就恼怒起来,砖何太厚,瓦何太薄?”
“那吕秋花说香我一口以表谢意!”王行义说:“她的老师也说她没有邪念,叫她再香,这话是在大庭广众面前说的,这就足以证明吕秋花对我沒有邪念。”
“吕秋花的老师当然是站在自己学生的立场上,为自己的学生掩盖羞耻。”文敏怫然不悦地说:“谁知道吕秋花有邪念,或沒有邪念!”
“不说这件事了。”王行义说:“你说你很温柔,我随便说说,你就恼怒起来,这是温柔吗?你这种性格与我很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