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找出针线,弯腰开始缝。
靠在窗边,还没欣赏够那双细长白腿的陆横褪去一身酒气,声音微哑道:&ldo;你在干什么?&rdo;
&ldo;这个裙子坏了。你看,这么大一条缝呢。&rdo;
说完,苏绵绵掀了掀。
一阵奶香幽幽飘来。
陆横伸手捂住鼻子。
操!真他妈刺激。
那边,苏绵绵缝好旗袍,然后直起身,往前走两步……&ldo;啪叽&rdo;一下,摔了。
旗袍本来就是紧身的,还被苏绵绵缝的这么密密实实,能走得动路就奇怪了。
这小东西现在完全变成了一只木乃伊。
两条小细腿只能慢慢吞吞的往前挪,简直比乌龟还慢。
&ldo;这个裙子真奇怪。&rdo;
小姑娘一边挪,一边苦恼的皱巴起了一张小脸。
男人撑着下颚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等苏绵绵慢慢吞吞的挪到他面前,陆横才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拽。
&ldo;这个叫旗袍,本来就是有缝的。&rdo;
说完,只听&ldo;撕拉&rdo;一声,被苏绵绵缝好的旗袍,就被陆横野蛮撕开了。
不仅撕开了,而且撕的更开。
听着这衣料被撕开的声音,男人眼底眸色微暗,被激起浓郁的兴致。
那是属于男人的视线。
苏绵绵缩在陆横怀里,小小声道:&ldo;我刚才做了一个梦。&rdo;
&ldo;嗯?&rdo;男人不甚在意的牵住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关上了窗。
&ldo;我梦见了一个小男孩,跟陛下生的十分相似。&rdo;
陆横搭着窗户的手一顿。
&ldo;他……&rdo;苏绵绵歪头,想说自己瞧见的场景,但又觉得这事不太好。
&ldo;他怎么了?&rdo;男人双手圈住她细软的腰肢,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
刚刚洗完澡的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奶奶的。
那头青丝长发被盘起,露出白皙漂亮的天鹅颈。
外面雨滴丝丝,像不断的棉线。
&ldo;他住在一座很大的宫殿里。有个穿着凤服的女人抱着他……要杀他。&rdo;
陆横原本圈在苏绵绵腰上的手猛地一紧。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我就把那个女人推开了。&rdo;
&ldo;再然后呢?&rdo;
&ldo;再然后,我就醒了。&rdo;
房间里陷入沉默,男人半阖着眼,唇角突然扯起一抹笑。
&ldo;陛下,那个小男孩真可怜。&rdo;
&ldo;他可怜吗?&rdo;
&ldo;嗯。&rdo;
苏绵绵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