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不应该说是东条英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来我那一掌也让他受伤不轻。就见她喘息了几声,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东条英二,其实根本就没有东条英二这个人。只是你们太蠢了,我说东条英二,你们就信有东条英二,而且还以为是男人,这怪不得我。”
我笑着坐了起来,准确的说是跑了过来的东方婉把我扶了起来。一点都毫不忌讳我的鲜血流了她一身,染红了她身上的睡衣。只见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声音哽咽的说道:“你没事吧。”
我看了一眼东方婉,倔强的别过头去,冷笑一声,看着这个不知道姓名,前一刻是林娜,后一刻变成了东条英二,现在究竟是谁,我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不知道,我可以问。现在只要给我一点点时间,等我的恢复一点点,就有希望杀了这个女人。
可惜我的如意算盘全都打错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冷笑一声:“你不要想现在攒点力气,然后把我杀了。虽然我现在没有力气把你解决了,但是你忘了,我还有帮手。麻鸦,你还不动手,准备看到什么时候。”
被我钉在墙上的人,发出了一阵阴沉的冷笑,仿佛没有痛觉一样,猛的一卸,从刀刃上划了下来。鲜血瞬间激散了一地,然后就见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手中留出的鲜血。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人的表情,而是一张被损坏的狰狞无比,不带一丝人气的脸。如果非说他是一个人的话,到不如说是一条狗。一条没有痛觉,被人操纵的狗。而这条狗,终于动了起来,疯狂的向我扑了过来。
不错,我是受伤了,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力量,‘暗器高手’周瞬曾经教过我一手,不需要内力就可以操纵的暗器手法。这招手法很难练,需要手指有很强的灵活性。因为这其中的巧劲,太难运用了。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这一招很难用,但是对我来说不一样。我的身体构造本身就因为无字碑文和佛珠的改造,比普通人要优越的多。所以很难的一招,我用了一个星期就可以操纵自如,而吴坤则花了一个月。
只见我还算能活动的右手,在走之前周瞬送给我的腰带上一扣,三个锋利的圆环松入了我的手中。手指微曲,三个圆环不安的在手上颤抖了起来,然后如同活物一样,划出了三到如同月牙一样的弧形圆线,没入了黑暗。所有的人只能看到三道银光,然后就间到那个麻鸦身提断开了三截。而圆环又自觉的飞近了我的手中。
几乎刚到我手中的那一刹那,我又抬手甩了出去。三道银光在起,如同流水一样向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射了过去。
本来我以为她和我一样,失去了战斗力,而且我现在发完三道暗器后。虽然不需要内力提升,但是却消耗掉身体内最后一丝力量。如果前三道银光无迹可寻的话,那么这三道银光就已经能清晰的印如眼帘了。只见她冷笑一声,拿出一把消音手枪,连续三枪,就听见‘砰砰砰’三响,三个圆环掉在了地上。
只见这个女人冷笑一声,得意的说道:“哼,都什么年代了,不知道有手枪这玩意吗?居然还老土的用暗器。武功高有什么用,你快的过子弹吗?”
我无力的靠在东方婉身上,感受着她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度,心里面烦躁的想道‘该死的程启,回头我一定要扣你工资,nnd,都这时候了,还不赶过来。’然后又扭头看了一眼根本就不害怕,却满脸温柔看着我的东方婉,心中难免忍不住一荡。此时的东方婉是我见过她以后,最女性化的时候。无惧,无畏。眼中闪烁着温柔似水的眼光,仿佛在告诉我,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算死她都愿意。我心里一阵伤痛,眼中闪过一阵哀伤。这时候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死也要保护东方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她对我那么绝情以后,还愿意保护她。也许这个答案,我自己都不知道。
拿定了注意的我,干脆就这么放开了。只见我彻底放松的靠在东方婉的身上,香气混杂着血腥气,钻进了我的鼻子。这个时候,我意外的丹田内生出一丝暖流。我惊喜的发现,失去了联络的螺旋真水,居然这时候出现了一点。这一点够了,足够我杀死敌人的了,不过最好能争取多一点,这样把握会更多。
于是我边用这一丝螺旋真水,来牵引更多的螺旋真水,边扯皮道:“哎,我真他妈可怜,为了一个已经不爱我的女人,居然傻比的去送死。我要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监狱里面,虽然十年的时间久了点,但是我却能安稳的活了下来。”说完以后,假装一阵虚弱。
听完了我的话,两个女人都呆在了那里。一个是惊讶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另一个是眼泪如同洪水一样泛滥。一个是不知所谓,一个是伤心欲绝。不知有诈的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这个女人还没有说完,立刻被东方婉给打断,就听见东方婉哭着连连摇头,眼中闪动着绝望的光芒,不停的摇头说道:“风华,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是爱我的。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我吗?你难道都不能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吗?”
我心中一紧,暗道女人怎么都一个德行,总喜欢在关键的时候扯皮。无奈之下,我冷眼一扫,猛的喝道:“滚,不要烦我,我不要解释。还有,你难道觉的把我害的不够惨吗?我他妈的人生两个转折点,全都是女人。两个女人,都把我这一生害苦了。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的活下去。偏偏你们这些女人就不愿意放过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到底有什么错,为什么都非要把我逼上绝路。”说完,我猛的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