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实话周放打仗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和叶悬渊合作过。
&esp;&esp;陈国一面临海,疆域广阔,北邻北启,西接西戎,南面狄越。
&esp;&esp;北方一向都是由李云镇守,而亦陆严则是在西部。南部自然交给了叶悬渊。
&esp;&esp;狄越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国度,所以这些年来的几次大战都发生在南疆地区。
&esp;&esp;北启那边倒是和平,与陈国商业交易繁荣。
&esp;&esp;至于西戎,被亦陆严打得服了气,只要亦陆严在那镇守,他们也不敢造次。
&esp;&esp;这些年各守一方,朝廷也从未调换过主将。
&esp;&esp;所以周放对叶悬渊在战场的认识,都是听亦风亦霜谈起或者是外面的市井流传。
&esp;&esp;“战王觉得这仗该如何打?”周放忍不住试探道。
&esp;&esp;叶悬渊停下了敲打桌面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周将军若是这陈瑜,得知自己会遭受围剿,会如何做?”
&esp;&esp;周放愣了愣:“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知道了?”
&esp;&esp;叶悬渊没答话表示默认。这让周放心沉了沉。
&esp;&esp;照这小子的意思,可能在朝中有内应。确实,这么大一波军队养在这皇城。没高官遮掩是不可能的,而且这高官,还不是一般的高官。
&esp;&esp;这小子早就知道了,可今日在朝堂上却没说。看来是为了避免更大的乱子,不想把那人牵出来。
&esp;&esp;“天子脚下,培养军队,死罪。既然被发现了,要么蹭机转移,要么留下,以百姓要挟。”周放分析道。
&esp;&esp;“将军所言极是,将军常年在西部,想来不适应在这种碍手碍脚的地方打仗。不过,城外倒是宽敞,正好适合将军。”
&esp;&esp;……
&esp;&esp;贫民窟
&esp;&esp;陈瑜此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面色凝重,在石殿里来回踱步。
&esp;&esp;片刻后,一男子从门外匆匆而入,跑到陈瑜面前,跪道:“老大,那边来信了。”
&esp;&esp;边说便从怀中抽出了一封信,上边写着陈瑜亲启。
&esp;&esp;陈瑜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连忙接过信,快速的拆开,抽出信纸展开。
&esp;&esp;‘对手难缠,关键时刻,可弃下自救。撤退为上,留守为下。撤退则乔装混做百姓,四散开来,切忌立马出城,滞留三日。留守则以百姓为质,然后撤退,此法自以为不妥,望君思量。’
&esp;&esp;看完信上的内容,陈瑜立即把信放到火盆,化作灰烬。
&esp;&esp;“老大,那边怎么说?”下属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现在都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
&esp;&esp;陈瑜冷笑了一声:“还能怎么说?他们这是明摆摆的要弃了我们!”
&esp;&esp;“什么!”下属露出了惊恐的眼神,大声道,他们被弃了?
&esp;&esp;“叫什么叫!还不是你们管不好下面的人!”陈瑜恨铁不成钢道。
&esp;&esp;陈瑜本就高大,一身煞气,这一吼,吓的那人缩了缩脖子,可还是鼓起胆子道:“那我们降了吧老大。”
&esp;&esp;一听这话,陈瑜回身给了那人一脚,那人直接飞出两米开外,狠狠摔在地上,一时间昏了过去。
&esp;&esp;“降?老子就是死也不会降了他叶悬渊!”想起那张脸,陈瑜眼里瞬间充满着恨意,浑身萦绕着杀气。
&esp;&esp;……
&esp;&esp;皇城吹起了阴风,天空布满了乌云。给人一种极其压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