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成出去后,付七朵慢吞吞地收拾着药箱,娄彻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说道:“军中男子粗犷,动手动脚地毫不在意,而且,他们不知道你是女子,言行举止更是没个分寸,你自己要注意些。”
付七朵“嗯”了一声,想了想后说道:“谢将军提醒,不过,还请将军不要怪罪左大人,不知者不怪。”
她竟然还为他辩解,帮他说话?!
娄彻忽而觉得,自己的胸口上仿佛有大石块压着,堵的难受。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每每见到付七朵,他体内都涌动着一股冲动,可见到詹灵芝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甚至会有一种厌恶感,产生生理上的不适。
而且,他方才看左成的那个样子恨不得立刻将他赶出帐子去,对他是越看越不顺眼,尽管这个他最信任的心腹,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双眸一颤,他不会……喜欢上这个付军医了吧?
娄彻没有过多的思索,他用力一拽付七朵的手腕,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付七朵手里的药瓶没拿住,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药粉。
“将军……”
付七朵转身要去捡药瓶,男人忽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他炽热的大掌按住她的腰,迫使她紧紧地靠向自己,紧紧地贴着自己强壮的胸膛,缠绵的深吻中充满了疯狂的占有欲。
男人滚烫的温度灼的付七朵手臂跟着发烫,他壮硕的身形隔着衣料传来。
付七朵被她吻的身子发软,瘫软在他的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喘不上气,小脸憋的通红,许久后娄彻才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以后,和左成保持距离。”
想起那日,他看到血气方刚的士兵们脱了衣裳躺在外面的绒布上,付七朵一个一个的给他们上药包扎,手指无意地触碰到他们的身体,娄彻的心里就发酸,双眼就阵阵刺痛。
“最近,我会让暴团练再找一个男军医进来,以后你只准给他们把脉看病,脱衣服包扎疗伤的事情,交给别人来做。”
付七朵心中欢喜,他终于有所行动,想要和她更进一步了。
她想着让这块石头动情还真是不容易,不如添油加醋地再刺激刺激他,她抬起头,双手勾住娄彻的脖子,纯真无邪地疑惑问道:“为何?我们做郎中的,治病疗伤是天职,在我们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娄彻气的脸色一白,抬起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嘴唇,大掌按在她的胸前:“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你是军医也不行。”
拉扯间,付七朵的上衣口子崩开,露出一片娇柔美好。
娄彻再也忍不住了,埋头,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般猛烈地袭来,过了许久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将军……娄彻……别……受不了了……”
娄彻的力道极大,身上的男性荷尔蒙爆棚,挑动着她所有的感官,每一次的触碰都尤为的强烈刺激,付七朵难以承受,她的双手无力地撑着娄彻的胸膛,张着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将军,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