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下午寻到他的新公司来,估计是听到他见过王亿的风声,以为他肯帮王友尚,十几年不见,为此特意道谢来了。
华年垂暮的老人两鬓斑白,背也微微弓着,即使已无瓜葛,傅牧还是看得一阵阵心酸。
那女人这些年都为傅家干了些什么,老的弄成这样,小的也跟着受罪!
于是夏晓迪就被傅牧抗在肩上,绑架回家。门一关上她就莫名害怕,靠在门上半天不撒手。
傅牧干脆随她去,自顾的打开双门冰箱,拿一瓶矿泉水,边喝边欣赏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是为王亿的事来的?”
夏晓迪试图拉开门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觉得,凭你几句话,我就会动摇,帮他这个忙?”
夏晓迪摇头,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蠢。
短信一响,打断了她的思绪,拿出来一看,是王亿。
不料傅牧一把夺过来,仗着自己个子高,举过头顶,醉洋洋的念:“我买了两张去上海的车票,夏晓迪,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他念完了低下头来对她笑,“这种男人你也敢要?幼稚,没责任心,没担当!你想跟这种人走,准备一辈子喝西北风吗?”
夏晓迪恼怒的夺回手机,收进口袋里,转身想要走。
“你们就这么走了,今后能活得安心吗?”
“我没说要和他一起走,我没答应。”
傅牧仰头大笑,玩世不恭的样子特别的反常,他又像过去那个老流氓一样,揽过她揉进怀里,夏晓迪挣扎,背抵着他的胸,把后脑勺给他亲。
他享受似的嗅着她清新的发香,咬着她的耳垂,“我就知道我们宝贝喜欢的是我。王亿哪点好?他连我的一根头发丝儿都及不上。”
她冷笑:“王亿怎么说也是你亲外甥,他那么求你,你不肯帮他还羞辱他,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你才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傅牧被她的话狠狠伤到,瞧她护着王亿,就跟母鸡护崽似的,看来王亿在她的心中还挺重要的。
他在她的耳畔低声蛊惑:“陪我睡一晚。如果你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你,帮他的忙。”
夏晓迪气得扬手就要扇他,小手却被截住了,握在他的手心里,用力揉的生疼。
“睡一晚八千万,这买卖你不吃亏。”
“傅总!你喝多了!麻烦你清醒一点,把门打开,我要走!”
她瞪着他,用力把手抽回来,头也不回的冲向门边,拉开扶手。傅牧一个箭步就追了上来,拦腰把她扛起来,往回一抡,反手把门锁上,还按了密码。
“你想跟他走是吗?告诉你,除非我死,这辈子你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
夏晓迪被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机械地拽着门把,打不开,再一次次的被他拖回来。她觉得恐慌,可怖,肾上腺素飙升,像看恐怖片时全身每个毛孔都渗透着毛骨悚然的恐惧。
被傅牧拖到卧室的时候她两腿直哆嗦,摔进大大的双人床里,她一下就哭了。
傅牧像是没听见,她挣扎的越凶他就越有事做,肢体纠缠着,两人在床里滚作一团。
她穿着又土又旧的厚棉袄,扭来扭去真的很难脱,还有她的牛仔裤,一把扯下来,她整个人就被扯得翻过来趴在床里,纤细的腰肢,被衣物勒得圆翘的雪|臀,赤|裸白皙的胴|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她衣不蔽体,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求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他听着心酸,低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把残忍的事实说破。她喜欢别的男人,打算和那人双宿双飞,把他这个不堪的老流氓抛到九霄云外去。
他办不到,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他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就算是恨,也好过淡忘,他宁可让她一辈子恨他!
没有前戏,他扯下她的底裤就强行分开了她的腿,腿|心干涩的很,他那里坚硬如铁,尝试了几次,就算痛的她直哆嗦,也没能成功进去。
夏晓迪双手被他扣着,身体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的压住,她挣脱不了,急得拿嘴咬他,逮哪儿咬哪儿,最重的一口落在他的肩上,他最后一次试图进入的时候,她哭着喊着咬到他那里出了血。
满脸泪痕的剧烈喘息的时候,手边掉落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夏晓迪像是垂死的人看到一丝光明!她挣扎着够到手机,与傅牧争夺时看清了来电画面,两人一阵拉扯,手机被甩到地板上,她根本不管那手机是否接通,扯着嗓子凄厉的喊:“王亿,快来救我,王亿——”
那个人名简直像枚钉子钻进他的心里,她每喊一次,他就觉得更痛更恨!他几乎用吼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