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觉得特别新奇。
“这……不是我不教你,而是这技能需要在特殊的地方和我那位马儿朋友学才可以。”
“原来如此,那我骑的马儿岂不是很受罪?”
长信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我们可以换一下嘛。”
阿翁说着卸下长信那匹马上的鞍具,正准备给另外一匹马安时。
突然灵机一动,在它耳边一番轻语,然后对着长信说道
“你骑上去试试。”
长信依言照做,阿翁一声哨响,那马便稳稳飞驰而出。
长信轻身功夫本就不错,很快便适应了没有马鞍的骑行节奏。
阿翁随即跟了上去,待中途休息时只需一声哨响,两匹马便都又稳稳停了下来。
临风虽没有形体,但当他和阿翁熟稔之后。
每次阿翁骑马他都和她共乘一骑,刚开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阿翁却觉得他跟个幽灵似得飘在半空才奇怪,说他反正不重,马儿不会介意的。
这是临风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他与阿翁很近。
虽然他没有任何触感,阿翁的发丝、阿翁的衣衫、包括阿翁的温度,他都感受不到。
但他的心每次都彷佛被融化了一般,又软又甜。
他们这样兼程赶路,累了只稍作歇息。
晚上便在驿站将就休息几个小时,然后就到下一个集市重新买马。
阿翁会对着先前的马儿轻语,尔后他们一声长嘶,蹭蹭阿翁的衣袖便纵驰而去了。
“用你的银子放生几匹马不介意吧?”
阿翁笑吟吟地问长信。
“当然不介意,如果阿翁姐姐喜欢,我可以全都买下来。”
长信仍是那般痴憨。
阿翁看着他笑了笑,说道
“长信,你对人真好。”
“不过,那些马夫马市也是要吃饭的。”
“人生活在世上,有些规矩总是要遵守的。”
“有些事情只能随缘,若是强求,终是不好的。”
长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觉得阿翁说的很多话都很有道理,他总是愿意听她的。
他们一路向北,天气越来越冷,阿翁和长信分别穿上了冬衣。
直至七天之后,才终于抵达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