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圣恩。”
苏文赶忙跪地谢恩,却不知为何又脑子一热,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平时绝不会问出口的话,
“陛下,那太子殿下……”
“多嘴,赏赐免了!”
刘彻眼睛猛然一瞪,临了却又补了一句,
“去传朕的旨意便是,朕自有计较!”
如此待苏文离去之后。
刘彻方才重新咧嘴笑了起来,笑意一直蔓延向耳根,美滋滋的嗔道:
“一国两政……亏这逆子想得出来,真是天才之策啊。”
“但这逆子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玉不琢不成器,这回也教你瞧瞧朕雕琢你的手段。”
“这一回,朕要你铭记一辈子,自此在朕面前乖乖夹起伱的尾巴!”
……
接下来的一个月。
长安城内可谓张灯结彩,自上而下共襄盛事。
这场国宴自然也办得极为隆重,天下人虽不知内情,但却知南疆已再无他国,放眼尽是大汉国土。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断传播,鼓舞着大汉的每一个人的心。
以至于刘彻在宣室殿举办国宴,人们便在家中举办家宴。
刘彻宴请多国使者,人们就在家中宴请亲朋好友,热闹程度远盛三朝。
一时间。
大汉的酒价都在不知不觉中翻了倍。
如此盛况之下,使得如今的大农丞桑弘羊都提前来了灵感。
一拍脑门坐到书案前拿起笔来,在备忘的简牍上写下了三个大字:
——【榷酒酤】!
与此同时。
“都已经过这么久,刘彻怎么还没做出反应,不会就这么既不废我,也不放我,生生把我关上一辈子吧?”
刘据对这些消息却还一无所知,心中只是越来越焦躁。
近日他困在博望苑内,任何人不得来往。
就连那些请辞的仆从,也需在廷尉官吏验明身份后才被放行,而且只出不进,等于完全闭塞了刘据的消息来源。
终于。
随着各国使团离京,多路大汉使团与他们一同回国推行内附相关事宜。
刘彻的诏书才在刘据的千呼万唤中迟迟降临:
——【齐王刘闳生母早逝,过继给皇后卫子夫为子!】
——【太子刘据“矫制大害”,即日起收押廷尉诏狱!】
这两道诏书一处,天下为之哗然!
……
“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