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微微一顿,看了看两人的现状——一上一下,不着寸缕。没有玫瑰、没有钻戒、甚至连个鼓掌叫好的见证人也没有……这个“求婚”现场还真是太标新立异!
硬着头皮,厚着脸皮,他终究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算。”
“你……”舒沐晚不由失笑,她挪了挪地方,身体往上躺了躺,小手覆上他俊逸的侧脸拍了拍,略带无奈地挪揄,“堂堂南宫墨,没想到求婚这么寒酸呐……”
“虽然我也不需要什么昂贵的聘礼,但是……”她是挪揄上了瘾,葱白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但是你也不能嘴上说说,让我随随便便就嫁给你吧?”
他不由微笑,下一秒突然环住她的腰,搂上她仰躺下来。
“啊!”舒沐晚惊呼,身体已被他带了过去……变成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势。
“我有更珍贵的聘礼。”他亲了亲她的红唇,“一个儿子,加一个我。”
“这个不算!”舒沐晚忍不住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忿忿地脱口而出,“儿子本来就是我的!你也……”说到一半,她的小脸骤然一红,再也说不下去。
差点就……
她羞得埋在他胸口,感觉到他的胸腔在颤,然后听到他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对!”他好笑地点头,得寸进尺地补充完整了她的口误,“我也本来就是你的!”
“南宫墨!!!”……
漫漫长夜,有和谐的地方,当然也有不和谐的角落——
“f。u。c。k!”酒店的奢华套间里,陡然爆发出坦斯塔夫的一声怒喝,他疯狂地将茶几上的一只酒瓶砸在墙上,然后愤怒地指着田甜,“你说有南宫墨精神分裂的证据呢?拿出来!我要公开!”
他今天差点就被南宫墨杀了!
而且他在那个男人面前害怕得差点发抖,差点就跪地求饶……他的脸都丢尽了!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
“你今天居然没能解决掉他,破坏了所有的计划!”田甜也是一脸怒气,焦虑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会记仇杀了我的!”
她清晰地记得:南宫墨是何等的残忍冷漠。
“所以我要公开他的精神病!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坦斯塔夫气愤地叫嚣出来,急得想要拍桌子,“毁了他我就回欧洲去了!这什么鸟地方,每一件事顺心的!”
田甜自然不肯:这个时候公开,不是引火烧身么?
她还没有明着和南宫墨对抗的勇气!
“不行。”对于坦斯塔夫的提议,她一口拒绝,思忖了两秒,终于做出了另一个决定,“我要先公开舒沐晚的丑闻!先把她毁了,只要把她毁了……”
到时候能不能再打击南宫墨都好!
她从一开始,最想要的就是舒沐晚去死!
幸好,天助她也:她偷到的那本日记,看起来毫无用处的旧日记本,却成了扳倒舒沐晚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