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额,第二次!)虽然那黑暗会让我有点害怕,但是比起来丢枪的后果,我还是义正言辞的决定去找枪,同时感叹,为什么我丢的是枪呢?如果是钱包的话我是打死也不去找的,因为我根本没钱包,就算丢了也是丢别人的,我紧张个毛。
咽了咽口水,我还是决定去找一下,同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小小的恐惧和刚刚的痛苦的感觉比起来算什么?我刚刚都熬过来了,没道理在这个面前却步吧……不过转瞬间我又想起来,刚刚那些人似乎是朝着里面走去的,而我的痛苦也是来自于这里面,也正是由于痛苦,我才丢的枪。
等等……我迈出去的腿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痛苦?我刚刚只顾着回味那痛苦了,却没有想到为什么我会那么的痛苦呢。
我记得我是突然不能动的,然后开始全身的疼痛。可是前面有一段时间却是只是浑身的麻痹却根本感觉不到痛苦,这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我脑袋还没有恢复清明,所以脑海里面突然蹦出来如此多混乱的念头,毫无逻辑可言,但是却让我深深的疑惑起来。
我来总结一下,我刚刚的那些混乱的想法的意思,首先如果是某种力量控制了我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没有对我不利?只是让我痛苦了一下,而且那痛苦看似漫长,其实也就是一会的时间罢了,当然了,在极度痛苦的我的心里,这段时间足有千百年那么长的时间了。
问题出来了,既然要让我痛苦,那么为什么不是一开始就让我痛苦呢?那莫名力量似乎是故意要让我看清楚那伙人的行动,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伙人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那些人到底是人是鬼?
我虽然不是很相信鬼,但是今晚的所有遭遇无一不在试图打破我的既往的观点,可是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世上是没有鬼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会如此的强烈,强烈的让我根本无从思考这个念头是怎么来的。
可是这一切都无法解释的通,或者说是现在无法解释的通。其实,我刚刚看到那伙人的时候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他们就像是在作秀一般,而我就是观众,只是我是被强迫的,而且电影院也没有这么阴森罢了!
过了很久我才想起来我还保持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那里,事实证明人在发呆的时候是会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动作的,像是往常我保持这个动作绝对不会超过一分钟,虽然我刚刚在发呆,不是,是思考,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看样子绝对不会太短,我写这段字还耗费了几分钟呢,所以时间肯定不短!(读者:这是哪门子理论,当时的时间干你写这段文字用多久有毛关系?止水:我喜欢,你咬我啊?读者:……)
我只知道我放下脚的时候,我的腿有种想要再次抽筋的冲动。我赶紧揉揉这不争气的腿,揉了良久发现那抽筋的冲动还在,我这才发现我揉错腿了(鄙视中……)
蹲在地上死命的揉着腿,却发觉我的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咯到了脚心,我今天穿的是平板的旅游鞋,底超薄,所以脚下的感觉很明显。
借着蹲势,我好奇的把脚下咯着我脚心的东西掏了出来,虽然那可能只是个石子罢了,但是我不想被咯着。其实我往旁边挪一下就好了呗,可是当时我就是没想起来,鬼使神差的就把我脚下的东西掏了出来。
事实证明,那还真是个石头,一块白色的石头,有点发粉的感觉,摸在手里感觉稍微的用下力就能把它捏的粉碎的,而且这块石头有种很奇怪的味道,感觉像是石灰的味道。
难道是石膏?我猜测到,记得我大一的时候玩过一段时间社团,在无数的社团之中有个什么雕塑协会的,我记得我当年在里面玩过石膏,的确就是和眼前我手上的东西一样的手感,可能是因为天太黑的缘故,我并不能肯定我的猜测,我只能把这块石头塞进了口袋里,留着到了明亮的地方再做判别。
&ldo;嗯?这是什么?&rdo;我的眼睛在微弱的光芒之下隐约的看到一条旁边散落着些许泥土的小沟壑,很小,几乎不能用沟壑来形容,只能说是一条比较大的蚯蚓拱出来的土坷垃。
吸引我的不是这沟壑那独特的造型,而是,这个小沟壑很长,很长,最起码在我的目光所及之处根本找不到头。
我顺着这个沟壑蹲着身体缓步的朝着前方挪着,那条沟壑居然是向着里面延伸的,当然了也是朝着外面延伸的,两个方向的,但是由于我的姿势是朝着里面的,所以也就朝着里面猫去了!
一边走着一边抬头朝着前面看去,没走多远我就觉得场景很熟悉了,那里一片的凌乱,就像被一群野狗蹂躏过了一般。正是区区在下刚刚打滚的地方,可是那沟壑并没有到头而是转了个弯朝着一边拐去。
我继续的跟着这个沟壑前进,倒要看看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还好,很快就到头了,那里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在一蓬刺槐的后面,很扎手。
我在那后面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是一些潮湿的泥土,要知道最近很干旱,地上都干的开裂了,此地居然有这么潮湿的泥土,难道是刚刚的那几声闷雷下,下了一场范围降雨?可是这范围也忒小了吧?或者是哪个好心人路过此地见此地植物营养不良,遂大发善心贡献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富含尿素的玩意?额,看看此处实在偏僻,除了我这样极度无聊加上没有素质的家伙,估计是没人干的出这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