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晚很快就带着“御医”回来了。不过是前任御医和他的儿子。白大夫和白苏带着药箱着急忙慌得赶进来,清秋正在努力把砚舟往床上挪。白苏赶紧上前接过砚舟,把砚舟安放在床上,接着切起脉。
白大夫道:“如何?”
白苏道:“宽大有力极速。肤热如炉。”
白大夫道:“还有呐?”
白苏道:“触压关节面色凝重。”
白大夫和白苏就这样一问一答地对着话。清秋面色微怒道:“你们能不能一会儿再探讨,他现在怎么样了。”
白苏道:“还请殿下和砚舟克制一些。他本就内热,不可再引热。”
清秋一瞬间松了气,扭捏道:“……我知道了。”
白大夫打岔道:“刚刚我们就是在探讨这个问题。不过,若是及时降火或许也可更好的解热,早日戒掉药瘾。白苏与我说过,殿下现在的情况,这方法值得一试。下次若是再发作时可以试一试。如果可行,可每日来上一次,这样再次上瘾时症状也许会轻一点。”
清秋听了这话挠挠头,“行,本殿知道了。”
“那草民和犬子就告退了。”白大夫道。
清秋道:“你们怎么突然进宫?”
白大夫道:“草民以前是御医之首,君上时不时会让草民入宫把脉,有时就会带上白苏。”
清秋道:“那父君可还好?”
白大夫道:“君上生活滋润,自是无事。她身子好得和那珍珠似的,圆滑通畅的很。”
清秋道:“那就好。”
出了万灵宫,白苏严肃道:“就这么告诉殿下了?爹不是向来不参与党派斗争?”
白大夫一改往日幽默风趣的形象道:“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沐珩这小子就是个火药。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就要不太平了。我们早晚都要站到一方,太子殿下人不错。”
沐珩道:“你们给我克制住了!不要辣我的眼睛!”
清秋道:“我们俊男靓女怎么辣眼睛了!你是不是见不得砚舟好,见不得我幸福快乐!”
沐珩一哽,“……那你带个眼带,别让我看见。也别出声,脏了我的耳朵。”
清秋不再理他,开始拿酒给砚舟擦浴。沐珩道:“感觉不对。”
清秋道:“怎么了?”
沐珩道:“据我所知,万灵君并没有老白说得那个习惯。”
清秋道:“你百年不在,或许是近百年有的习惯呐。”
“不对……我知道了!”沐珩道,“珍珠,圆润。珠圆玉润那不是喜脉!”
清秋擦浴的手一滞,“有弟弟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