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终究出自羊身,此乃常理。
见李川似乎已陷入圈套,三皇子即刻开口:“既然今日八弟你并无他事,我们三人便陪伴你打一场麻将,权当指导,以免你技艺不精,影响了父皇的兴致。”
“也罢!”
李川略作思忖,颔首应允:“那便差人取些酒水来。”
“取酒又有何用?”
五皇子困惑地问。
李川佯作不解,“难道不是输了便饮酒吗?”
“这断不可行!”
李恪连番摇头,“你原本便不擅长此道,若将你灌醉,导致明日事务处理不当,父皇必将严加斥责我们。”
“那么,我们就这样干打吗?”
李川抓了抓头皮,继续说道:“毫无赌注的干打,似乎趣味索然。”
三人正是等待李川提出此语。
三皇子立时笑言:“确实,无赌注的干打乏味至极,咱们不妨拿出一些银两作为赌注!”
嘿,还真被我猜对了。
果然是心怀叵测,欲来此处占自己便宜!
这三个大傻帽。
自己自八岁起便精通麻将之道,他们竟敢与自己较量手搓麻将?
送上门的冤大头,岂能轻易放过!
“这……似乎不太妥当。”
李川轻轻挠了挠头,踌躇地说:“若父皇得知我们赌博,恐怕会责怪我们。”
“这怎能称之为赌博?”
三皇子李恪摇头,微笑道:“父皇与宫中嫔妃们亦时常以银两为戏,他应当不会因此责怪我们。”
“原来如此?”
李川再次沉思,试探性地建议:“那么,我们不妨玩得小一些,我确实手头拮据。”
“当然可以。”
李恪放声大笑:“我们本就是为了陪你练习,增添一些趣味,赌注无需过大。”
“那么,我们以一两银子为底,可以吗?”
李川显得有些担心输掉。
“一两银子?未免太过寒酸了。”
李恪显得不悦说道:“至少也应定为五两银子的底啊!”
“什么?五十两?”
李川惊呼,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五十两银子的底实在过于庞大,我……我最多只能承担三十两银子的底……”
五两银子的底,实在是微不足道!
三十两银子为底才较为合适。
他教导杨胖胖的玩法是川麻血战。
再加上自己洗牌的技巧,赢得数千两银子应无太大问题。
来吧,来吧!
即便是微小的蚊子腿,那也是肉啊。
送上来的肥羊,不宰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