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只感觉腹部传来阵阵刺痛。
尖锐的痛感不断传来。
安澜感觉自己两腿之间流出滑腻温热的液体。
不顾一切地嘶吼:“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啊。”
周遭兵荒马乱,安澜再也没有时间顾忌。
她的世界一片模糊,只有腹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和即将要失去这个孩子的恐惧。
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一片兵荒马乱中,张秘书站在人群外围,眼神冰冷地看着众人包围住的安澜。
亲眼让他看着自己的孩子死亡。
报复。
不可能给季蔺言生下孩子。
前一天录音中听到的一切,在今天应验。
不用在查了,不用再找什么证据。那个录音的真实性,安澜今天的举动已经证实。
张秘书神色复杂的拨通了120。
意识模糊的安澜被送进医院。
季蔺言站在产房外面。
“季先生,夫人的羊水已经破了,现在必须强行催产。”
孩子只有八个月,尚不足月。强行催产,孩子的身体绝对不会健康,对安澜的身体也有影响。
可是,不这样做的话,安澜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险。
季蔺言脸色沉重地在责任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我可以进去陪产吗?”
医生愣了愣:“可以是可以,不过……”
不过很少有男人这么做。尤其是生意人。
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迷信。很多人认为产房是污秽之处。尤其是生意人,生怕沾上一点点污秽影响自己的生意。
所以,医院虽然有男人进产房陪产这一说,但是很少有男人会主动提出进去陪自己的妻子。
“医生,既然可以,那就麻烦您帮我安排了。”
医生刚准备说话,突然张秘书拦住了季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