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着季蔺言。结果,这一睁,就看见了床头柜上,一摞避孕套。
安澜嘴角抽搐。
这玩意是哪儿来的?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没有用完?
就算没有用完,也应该少几盒的吧?
可是为什么,这东西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安澜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季蔺言:“怎么回事?”
季蔺言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东西,笑了笑,开口说道:“昨天的已经用完了,这是今天晚上的。”
安澜二话不说准备逃跑。
季蔺言哪里能放过她,轻而易举就把她给治服。
硬的行不通,安澜只能来软的。
安澜软着嗓子,开口说道:“季蔺言,别了。我真的不行了。”
季蔺言定定地看着安澜。
就在安澜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季蔺言却突然凑近,在她耳畔开口:“做梦。”
接下来,又是一番生不如死的折腾。
第二天安澜照例睡了一天,季蔺言照例去上班。
安澜疑惑不已。
季蔺言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地耐用?
已经接连两天了。
她根本受不住,连起个床上厕所都懒地去,只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反观人家季蔺言,晚上怎么狠怎么折腾。第二天,准时起床,准时上班,该干嘛干嘛?
安澜都怀疑,晚上那疯狂的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她在做梦。
否则,季蔺言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
季蔺言只是想让安澜极快怀上他的孩子。
但是,就算是他这么强悍,也受不了这么高强度。
但也只是缓了两天,季蔺言就继续之前的举动。
安澜实在忍无可忍。
季蔺言这到底还是不是人了?怎么能这么疯狂?
白天,安澜强行逼自己起床,灌了两大杯咖啡,然后强撑着睡意去公司找季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