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打得很过瘾,台下的林北辰看得眼花缭乱的,谁输谁赢他说不好,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以后打死不能跟这俩人练。
……
二楼
林千愉和黑教练的对练还在继续,已经进行到了下半场。
赵一珩站在江曦月旁边,两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看。
赵一珩听着台上嘭嘭嘭,拳拳到肉的声音,他龇牙咧嘴面带痛苦状,“这骨头碰骨头,千姐还只带了拳套,我看着都怪疼的。”
他突然出声,江曦月才意识到身边不知道啥时候多出来的人,于是扭头看了他一眼。
赵一珩的注意力还在台上的林千愉身上,他继续道,“千姐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练的又是mmA这种接近实战的打法,得练多久才能练成这个样子啊,你说千师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怎么坚持下来的?
江曦月头脑里闪过相似的画面,这个问题她之前也曾问过林千愉,但她当时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很模糊的带过了。
只是在后来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江曦月隐约的感觉到,这背后的原因似乎和林千愉的原生家庭有关,涉及到这个层面,江曦月就止住了所有的探究欲。
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禁区。
她不想说,她不追问。
等哪天她想说了,她就安安静静当她的垃圾桶。
“欸,曦姐,我跟你说话呢。”赵一珩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江曦月思绪被拉回,习惯性的拍开了他的手,侧首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松的道,“她喜欢呗,喜欢不就坚持下来了嘛。”
“是吗,但我怎么好像听说……”赵一珩想起一些传闻。
但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但江曦月揶揄着扯开了话题,“我还没问你呢,你换身衣服怎么这么久,去撸了个全妆才出来的?”
“我画了什么妆,我接了个电话!”
赵一珩此时也看到了全副武装,甚至还带上护腕、拳击手套外加一个额套的江曦月,也阴阳了回去,“这也…那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差生文具多!”
戴着拳击手套的江曦月梆梆对击了下拳头,随即砸了一下赵一珩的肩膀,“你不懂,我这叫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这儿是球馆,难不成我穿比基尼?”
“得,山大王,那这‘戏服’都到位了,一会儿不上去练一场说不过去吧?”赵一珩激她。
“跟谁?你啊?”江曦月上下扫了他一眼。
“那不然,你和千姐来一场也行,让我好好观摩观摩。”赵一珩笑得贱兮兮的。
之前江曦月被操练得很惨的时候,他人在国外交换,所以这现场版他是一次也没见着,今天能圆个梦也是不错的。
“滚。”江曦月只瞧一眼就知道他在憋什么屁了。
赵一珩怏怏,就知道这丫没这么容易上钩。
反倒是一旁的江曦月,黑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侧首对赵一珩道,“赌不赌?”
“什么?”
“我跟你打,敢不敢?”江曦月扬眉问他。
“怎么个比法?”
“三局两胜,谁后背着地谁输。”江曦月简单的说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