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趿上拖鞋,步子迈大往楼下去。
但客厅,厨房,餐厅,甚至是二老早上不怎么常用的游泳池她都过去看了。
但发现罪魁祸首某妈,和没有证据但明显与之‘同流合污’的某爸,早已人去楼空。
当她在刘妈那得知,昨晚她爹妈二人都双双未归家时,江曦月真的气笑了。
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消化情绪,她才转身上楼。
“小曦你怎么又上去了,早饭得吃的呀。”刘妈对着她的背影道。
江曦月头也没回的道,“我一会下来。”
十分钟之后,江曦月收拾利索,拎了个轻便的背包下楼。
“小曦,外面下着小雨的,这是早餐,记得带伞啊。”
刘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能看出江曦月不高兴,把她平日里爱吃的早餐给她装上,同时跟上去给她递了把伞。
“谢谢刘妈,这几天我回奶奶那儿,您不用给我留饭了。”
江曦月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不乱冲人,和平日里无二的语气温声对刘妈交代。
“欸,好。”
刘妈擦了擦手,想起什么又道,“让张伯送你吧,下着雨。”
“不用麻烦,我今天自己开车出去就行。”
江曦月说着就往家里的地库去了。
……
与此同时
二环路的上班路上,江闻正对着手机微信屏幕发呆。
看着他这个状态已经保持了十来分钟了,章瑾忍不住道,“想打打呗,这事儿她又怪不到你头上,你不用怕。”
“祸及池鱼,我是鱼。”江闻轻叹了口气,接着又道,“阿瑾,我觉得这事儿咱们不对,至少昨晚是应该回去的,起码得给孩子一解释啊!”
虽说以他们夫妻二人多年和小丫头相处的经验来看,昨晚‘避其锋芒’,不回去‘针尖对麦芒’是个好办法。
但这件事和之前的事,似乎性质又有些不一样,所以江闻不确定,这次的‘避其锋芒’会不会起到反作用。
章瑾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你今早安排手术了吗?”
江闻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道,“没有。”
“那先跟我一道去趟公司?”章瑾又说。
“去做什么?”江闻不解。
“你是池鱼啊,不得跟过去一块解释解释?”章瑾笑了笑道。
江闻这才反应过来,是了,家里的小丫头不就不是个能藏事儿的主,她憋了一晚上没电话短信轰炸他们已经是极限了,今早势必会上公司堵人的。
想了想,他道,“那阿瑾,一会我不上去,你和孩子好好说。”
“你干嘛去?”章瑾瞟了他一眼。
“我就在公司楼下等着啊,你俩肯定得谈崩,我在楼下等曦曦下来,见着她了我好替你说说好话啊。”江闻笑了笑说。
但章瑾不吃他这套,语气幽幽,“老江,你这算盘远在太平洋彼岸的你儿子都听到了。”
“欸~家庭教育嘛,总是得有人唱白脸的,是不?”江闻好声劝解自家夫人。
虽然老江的算盘打得哗哗响,但半小时之后,他还是和章瑾一起下了车。
“还真来了。”
江闻看到了地库边上停着的一辆熟悉的车。
“上去吧。”
二人刚出电梯,一个秘书打扮的干练女子就迎了上来。
“章总,曦月小姐十分钟前上来找您,现在人在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