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燕飞道:“我!崔五峰,也都找了女人,除此之外,无法解去药力。”
申保元道:“唉,崔五峰在事后,逼死了他的老婆?”
劳燕飞道:“事后,他没有再见你爹,只要我转告你爹一句话,他愿意把妻室拱手相送。”
申保元道:“我爹就因此自绝?”
劳燕飞道:“崔夫人死去之后,噩耗传来,你爹含愧而死,老实说,那时间,三叔受到了挑拨,对你爹也有一点不谅解。”
申保元道:“唉!三叔,你也是当事人,怎么会不知内情,误会到我爹身上?”
劳燕飞道:“孩子,因为,我们太敬重他了,觉着他不该作出这种事。”
申保元道:“哦!”
劳燕飞道:“何况,那位崔夫人,事后又自绝而死。”
申保元轻轻吁一口气,道:“三叔,我爹含怨莫白,世上就没有人能谅解他?”
劳燕飞道:“有一个人,一直不相信这件事出于自然,若非酒后乱性,你爹的实力,已到了相当惊人之境,就算比崔夫人再美十倍的人,也不能诱惑他动情强暴。”
申保元道:“那真是我爹难得的知己,但不知是哪一位前辈?”
劳燕飞道:“就是你的母亲,她是贤妻良母,也是你爹的红颜知己。”
申保元道:“哦!伟大的母亲。”
劳燕飞道:“那时间,江湖上的人,都不太了解你父亲,只有你娘力捧众议,说你爹是被人陷害的,她分析当时的情景,使我恍然大悟,我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追查,才知那是取自红花绿蕉之间的药物,那时,我气怒之间,揭穿了内情,和崔五峰翻脸动手,我不是他的敌手,被他掌力所伤,你母亲救了我,带着你避仇隐居此地,但更重要的是,这地方清静,幽美,好要你专心练武。”
申保元道:“原来如此,那丫头来自崔家坞,不知是崔五峰的什么人?”
劳燕飞道:“崔五峰的女儿。”
申保元道:“她竟然替父行凶,找到山中来了。”
劳燕飞道:“小丫头呀呀学语时,我常常抱她,听说是一个极难遇到的练武才质。”
申保元道:“唉!我娘说她成就很高,我不是她的敌手。”
劳燕飞道:“三叔助你一臂之力。”
申保元道:“三叔,娘说,她也未必能够应付……”
劳燕飞呆了一呆,道:“不会吧,以你母亲之能,还对付不了一个崔玉莲?”
申保元道:“娘是否谦虚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咱们不能不信。”
劳燕飞道:“你是说她还会来?”
申保元道:“刚才,我杀了她一个从人,她没有出手,此事,她自然不会甘心。”
劳燕飞道:“唉!我倒希望见见她,十几年不见,不知她长的什么样子了?”
这时,申三娘突然缓步进来,道:“三弟,见她之后,要尽快说明你的身份……”
劳燕飞道:“为什么?”
申三娘道:“如若我没有看错,她已练成了很高明的剑法,出手如电,但更重要的是,她眉宇间,有着很浓重的杀机,那说明了她已经杀过了很多的人。”
劳燕飞道:“这个,这个……”
申三娘道:“可怕的是,你们接不下她一击,那可能会使你们丢掉了性命。”
申保元道:“娘!真的这样严重么?”
申三娘道:“不惜,娘不是故意吓你,你现在这一身成就,遇上武功绝高的人,也可以支持个二三十招……”
申保元接道:“难道那崔玉莲的武功,还更高不成?”
申三娘道:“不是,她用的已经不是武功了,而是剑气。”
申保元道:“剑气?”
申三娘道:“不错,她剑势出手,凌厉无匹,而且一击中敌,孩子,你挡不过她一击。”
劳燕飞道:“嫂夫人,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