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可能是有占有欲,但不会再有别的感情了。
“刻上也没用,我是我自己的。”
许禾柠为了迁就他的身高,被迫踮着脚尖,浴袍散开后,里面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最鲜明的碰撞。季岫白呼吸均匀且冗长,可怜的连淮还在外面等,也不敢催。
一会都要开席了,这两人也不知道何时出来。
季岫白有力的臂膀陡然松开,许禾柠没了支撑力差点往下摔,季岫白适时搂了把她的小腰,“腿别软。”
她扯着前襟站直身,“冯婷婷被打成那样,真的没事吗?”
季岫白往外走的脚步轻顿住,没有回头,声音似乎比方才轻柔不少。
“她当时要没有松手,再按一会,你就死了。”
许禾柠倒没有太多的后怕,“我肯定可以骗过她的,我憋气特别厉害。”
“因为练过?”
“我家旁边就是河,小时候我经常下去摸蚌。”
一个猛子扎下去,刚开始一直呛水,也会害怕。最惨的是有一次扎到了水草底下起不来,那次比今晚更恐怖,但许禾柠还是活过来了。
“摸那东西做什么?”
“吃啊。”
季岫白没接话,许禾柠可能是当成趣事讲给他听的,可他心里不会好受。她很厉害,但她所有的厉害都是被逼出来的。
……
另一楼的房间内,陈深要来了冰块,将它递给冯婷婷,让她按在脸上。
冯婷婷坐在床边动都没动,也没伸手接。
冯老站在窗边,走过来几步,抄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烟灰缸用力砸在陈深背上。
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厚重的玻璃烟灰缸落地摔成四分五裂,把冯婷婷吓了跳。
她立马起身想要拦着,“爸,你别这样。”
“你护着他干什么?他管过你的死活吗?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陈深依旧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更多的时候像个冰块,跟他谈不出任何的感情来,“干爹,事情没这么简单。”
“你还嘴硬!”
陈深转过身,冯老的手臂举起来,似乎是要扇过去。
他就是想动手,自己女儿被打成那样,尽管季岫白是说不追究了,可一路走出去总会有人看到她的样子。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他恨得牙根痒痒,陈深没有要躲的意思,那双狼一样阴鸷的眸子只是淡淡盯着冯老。
冯老居然有股子发憷,手臂干举着,幸好冯婷婷上前拉住他,“爸,跟深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