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跟着杨莲亭身后,心中满是疑惑,不知杨莲亭与黄钟公四人为什么如此熟络,甚至黄钟公几人对杨莲亭可谓是毕恭毕敬。
待得众人来到地道尽头,黄钟公打开铁门之后,便见到昏死在黑牢里边的黑白子。
“二弟!!”
“二哥!!”
黄钟公三兄弟冲上前,关切道。
黑白子面无血色,待得被众人弄醒之后,一见黄钟公等人,顿时有些茫然,喃喃道:“大……大哥……”忽然,他神情变得又惊又恐道:“大……大……大哥…任……任我行……逃出去了。”说着又嚎啕大哭,灰心丧意道:“我……我……我毕生内力都被他用吸星大法给吸光了。”
闻言,众人登时脸色一变,惊疑的看向令狐冲。
杨莲亭眉头一皱,对令狐冲问道:“你学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令狐冲茫然道:“谁是任我行?什么《吸星大法》?”
黄钟公伸出手指搭在黑白子手腕之上一号脉,随后立时惊道:“果真是中了吸星大法。”说完便有些惊疑的看向令狐冲。内力简直就是习武之人的命根子,失去内力犹若失去生命。
令狐冲一顿,又迟疑道:“只不过刚才我扣住他的手腕的时候,他的内力的确是源源不断的流入了我的体内。”
杨莲亭当即伸出手抓向令狐冲的手腕,淬不及防之下令狐冲本能的一惊,不自觉的还了下一击。
“啪!!”
可拳脚功夫是令狐冲的软肋,而杨莲亭的拳脚功夫却是他最熟悉最拿手的武学。出手速度更被令狐冲所能达到的。杨莲亭骤然一变招,便抓住了令狐冲的手。
忽然,就在杨莲亭抓住令狐冲的手腕之时。令狐冲亦是抓住他的手,并且,杨莲亭感受到了一股吸力。
杨莲亭内力精深,就连任我行都无法吸取他一丝一毫内力,令狐冲这初学的《吸星大法》更不必说了。
杨莲亭眉头一皱,放开令狐冲的手。道:“的确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你几时学的?”
令狐冲愣了愣,道:“我真的不认识什么任我行。”
杨莲亭皱眉道:“你和任盈盈来梅庄救出去的那个人就是任我行。”
令狐冲恍然道:“原来那个任前辈就是任我行,他已经被盈盈救出去了?”
杨莲亭冷哼一声,道:“任我行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盈盈就是他的女儿,也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偷天换日,骗你来梅庄移花接木把任我行救了出去,你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被一个小丫头骗得团团转而茫然不知。”
闻言,令狐冲一怔,张了张嘴,随即又低下了头,又羞又愧。
杨莲亭道:“《吸星大法》损人利己,有伤天和,有极大的弊端,所吸取的内力越多隐患便越大。你绝不可妄用。”
令狐冲道:“任我行真的没教我什么《吸星大法》。”
杨莲亭道:“那你的《吸星大法》从何处学来?”
令狐冲一怔。随即转头看向床上,走过去掀开席子。露出了下方的一块铁板,铁板上竟还刻着字。
令狐冲道:“是了!原来是这功法!原来这害人的功法叫《吸星大法》。”
闻言,众人不由齐齐一怔,看向那铁板。
只见其上面写着:“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属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于此,一身通天彻地神功,不免与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然而,后面正式的功法却是已经被刮去了十几个字。
令狐冲道:“我怕别人也误学了这害人的功法,所以就刮掉了一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