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初下了二楼,金敏芝惶惶地看了看四周,居然没见着她的衣服。
这个祖宗,会不会把我的衣服藏了起来?如此想着,金敏芝又不淡定了。
她裹着蚕丝被轻手轻脚地来到衣橱前,希望在衣橱里找到自己亲手脱下的衣服。
林子初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刚刚推开卧室的门,正巧看到金敏芝忙手忙脚地打开橱门,想要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看来,我的衣橱里藏着宝贝?”他饶有兴趣地倚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了句。
金敏芝吓了一激灵,蚕丝被瞬间落地。
噗,林子初笑了。敏芝却紧张地抓起蚕丝被逃也似地跳到了床上。
“动作挺麻利,不像刚才那个要死要活的小女人!”林子初嘭地合上房门,笑眯眯地捧着礼盒走了进来。
敏芝连忙裹紧被子,扬起臊得通红的脸警惕地盯着林子初。
“怎么?这是想起床了?”林子初又拿出了儒雅的君子作派,西下的阳光透过穿纱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散照的愈加俊逸。
“我的衣服呢?”敏芝恨恨地问了句。
“什么衣服?”这个林子初又开始装傻买痴地戏耍人了。
金敏芝忽地蒙上脸,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见林子初。
“喂,你再不露脸,我可要掀被夺镯了。”
掀被夺镯原是一个故事,具状人告一恶霸奸淫他的女儿又夺了她的镯子,不想县官只判恶霸为抢劫罪,后被一文思敏捷的师爷改为夺镯掀被,这才重惩了恶霸。
敏芝听说过这个故事,也知道林子初并无歹意,不得已地露出憋得通红的俏脸,小心翼翼地说了句。“林主任,我的衣服可能脱在客厅里,您能为我取过来吗?”
“哈哈!”林子初笑了,“小女人,你还真是可爱!来,把这个喝了……”
林子初麻利地打开礼盒,把一瓶阿胶口服液递到敏芝手里。
泪水瞬间迷失了眼睛。这么体贴的事情,程放可能会做,程达康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
刹那间,林子初又成了程放的缩影,因为感动,敏芝不顾形象地拥抱着他,久久地饮泣着。
“小女人……”林子初突然凑到敏芝耳边,低低地道:“我没和她制造过孩子,那句话,我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