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咋的?”高寒侧脸看着她。
“我想去永利皇宫小赌一会儿,你带莉晴回濠景哄哄她吧。”
看着上官茗茗硬挤出的笑容,高寒心里忽悠一下,如此不正常的话竟然被深爱自己的女人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这对正常人来说将会产生怎样的心理冲击啊!他停下脚步,伸手抚弄几下额头凝成疙瘩的剑眉被强行抻平,一扫脸上的不悦,换成了玩世不恭的嘴脸,笑嘻嘻地说:“好哇!小黄花今天可得好好采采。可是你别因为难过再输一千万啦!你现在收回成命还来得及,可别自讨苦吃啊!”
上官茗茗微笑着把他拉近了一点,无所谓地说:“放心吧!你开心我准赢钱。别忘了抽屉里有套子,开始我都给你准备了,喏!”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枚套子给高寒看。
高寒气得推了她一把,她往前跳一步,笑呵呵地冲前面的莉晴说:“老九,我去赌钱,你的高寒哥哥现在是你的喽!可要珍惜哟!”说着还在莉晴的腰间轻拧了一下。
莉晴一下愣了,懵懂地看着面前这两位钩织她别样青春和复杂人生的俊男靓女,收敛笑容,低下了头……
上官茗茗打车走了,在车子启动的瞬间,她轻甩秀发看了高寒一眼,刚刚的欢快荡然无存。
高寒看在眼里,疼在心上。随即,他冷笑一声,哼!尽装大方,我看你能挺多久!
一路上高寒都搂着莉晴的腰,出租车司机好奇地看着这对不相称的男女,脸上全是那句厌恶的咒骂:什么世道!
进门之后,高寒抱着莉晴的小蛮腰,蹙着眉头,郑重地说:“宝贝儿,我是不是畜牲?”
“畜牲是不好的意思啦!高寒哥哥怎么会是啦!”小姑娘搂着高寒的脖子撒娇。
“宝贝儿,那我今天就要好好享受你喽!”高寒说完把小姑娘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有爱的“互动”是可以让人用生命去交换的,估计莉晴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个让她春*情绽放的男人。
似乎是为了弥补,高寒的动作极其轻缓,像细细品尝带着晨露的樱桃,令莉晴百般感动。整个人轻盈的漂浮在溪流上,万物皆空。
一切结束,高寒把软得无法支撑自己身体的少女放入浴缸,他这才想起,上官茗茗让自己采取措施的计划又流产了。
送莉晴回家下出租车时,走路还发软的少女恋恋不舍地问高寒:“高寒哥哥,晚上还能见到你吗?”
“宝贝儿,给你茗茗姐留点吧,别太自私了。”高寒坐在出租车里面色复杂地冲莉晴摆了摆手。
“那么我就不去练车啦!”莉晴走了一步马上又回头,趴着车窗小声说:“高寒哥哥,你让我终生难忘!”
高寒微笑着目视前方,出租车女司机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没有泄露丝毫表情,殊不知她将如何看待莉晴这个花蕾般的少女?
上官茗茗今天仍是输得很惨,但当高寒出现时,她却依然高兴地说:“所有钱都输完了,我又去当的表,输完之后我给阿露打了电话,她一会儿能给我转一百万人民币过来,她不会告诉我家人的。老公,你……你好吗?”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高寒真想给她一个耳光。但他没有那样做,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爱自己爱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了,这都是拜自己所赐啊!高寒拉起她就往外走,叫车、上车,一路没有说一句话,闷闷地把她带回了濠景,然后往床上一丢,仿佛丢下了一枝粉色的鲜花。
上官茗茗丢失灵魂般傻傻地微笑着,平静地说了第一句话:“去洗澡,老公,我带你去。”
高寒站在花洒下,任由上官茗茗一寸一寸地清洗。他憋着一口气,一口能喷出鲜血的气。接下来他是蹂躏,他自认为很解气的蹂躏。
可是今天,纤柔娇弱的上官茗茗却像瓶装矿泉水一样平静,她好像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没使完的力气。
高寒泪流满面。
上官茗茗就像失去知觉般紧蹙眉头。
浴缸很宽大,宽大到一个雄壮的男人加上一个纤细的女人可以并排躺着。温水中上官茗茗和高寒都呆呆地望着浴室的天花板,谁也没有说话。良久,高寒先起身擦干身体,苦着脸对仍泡在水中的上官茗茗说:“你还有多少钱可以输?”
“钱是没有了,但我可以向家人要。你的钱还在那张卡里,我不会用它去赌的,你不要担心。”
上官茗茗边说边伸展着芊柔的手指,沉醉其中地欣赏着,一脸的无所谓。
高寒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巡视着。上官茗茗所有的东西都是奢侈品,一件胸衣都值三万多港币,今天当掉的那块表要值一百多万。他明白上官茗茗的狂赌是在发泄,自己现在首要的任务是阻止她赌博,可是怎么办呢?高寒无可奈何地又走进浴室,气急败坏地说:“茗茗,怎么样你才能不赌?”
“老公,没钱就不赌了呀!你不让我赌我也会不赌的。”上官茗茗美美地笑着,很惬意地往身上撩着水泡。
“如果再发现你赌,我就消失!”高寒一脸正色,令出必行。
上官茗茗没说话,轻轻地从浴缸中坐起来,向高寒伸出一只手,意思是拉她一下。
当高寒的手和她相握的时候,她突然哭了,哽噎着说:“你在我生活中消失,我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老公,不要消失,我不赌了好吗?”
“只要你不赌,我会时常来看你。你为什么不睁开自己的慧眼,看清楚我是个什么东西?”高寒蹲下来,脸胀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