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明天能不能有个小姑娘过来?”
“我照顾不好你?”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囧红的小脸,没想还和以前一样脸皮薄,对于这样风轻云淡的男人,安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医院不要去了么?”
原本好好的氛围,因为安好这句话,空气都冷了不少几个度,要不是她身上有伤,男人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忍住怒气。
自认为对女人也算是很好,可这女人……!
“五年前,我回去达尔山的事儿,我母亲生命垂危,是月儿捐出了自己的肾救了母亲。”
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是在说自己的一个习惯,平静的让安好感觉到窒息!
静静埋首在男人怀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她是你们江家公认的儿媳,对吗?”
这些,就算江薄不说安好也知道,上辈子对这个男人的放不下,哪怕她过着那样的日子,也时刻关注着男人的动向。
他那五年里,一直都是顾月陪伴在他身边,这些……安好都知道!
听到安好不温不火的话,男人深吸一口气,微微眯眼,眸光之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温怒,“不要将自己拿来和她比。”
“是我不配?”
“你知道就好!”
这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就挑起他的怒火,而安好……不是因为嫉妒,是因为!她清楚顾月为什么要这样做,也是因为经历上辈子之后,太过了解这个女人。
以至于现在只要和江薄扯到顾月这个女人,她的情绪就不受控制,不但是她……江薄的脾气也是一样!
将安好抱上床盖好被子就走了,独留安好一个人在房间!
夜色沉黑,安好一个人躺在床上。
男人没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刚才听到开关门声,安好知道男人已经离开别墅。
心情复杂的她,又是一夜无眠,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对于江薄的态度,她始终摸不清,当然也不想再去探究!
摸出电话给顾千城拨了过去,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喂。”
“师父,对不起!”
“你是摆脱不掉他。”
对于现在安好和江薄的情况,顾千城看的清楚,一直都是安好在想办法避开江薄,而江薄……却是打着恨的名义在各种纠缠安好。
夜色下,安好深吸一口气,“东洲那边的事儿如何了?”
“哪有那么快?你是着急摆脱那个男人?”
“我必须该离开了!”
安好比任何人都清楚,再留下去……她和江薄只会越走越远,与其如此,还不如就此放手,将唯一仅存的美好给封存。
或者说……她和江薄原本就没有什么美好可言,她要的,也只是停止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