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自杀事件似乎不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当这样的事就发生在了崔书墨的身边,对她的震撼却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那学生最后没有救活,虽然不是崔书墨学院的学生,可这还是让崔书墨想了好多好多,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考虑自己的工作,自己一定是能做些什么的,一定能做些什么让那些即将进入社会的孩子们,不会那么无助,不会那么绝望,她认真的想着。
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心情,这几天崔书墨都很少去赴赵之恒的约会,而赵之恒自然不是你不去,他就任由你的主儿,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到崔书墨的家里报道,每次也都少不了一通胡搅蛮缠,或是没羞没臊的说着浑话惹得崔书墨面红耳赤,倒是也有些作用,竟也让书墨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做呢?”崔书墨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的问赵之恒,她心里一直没有答案,虽然心情渐好,可还是有些在意的。
“不要想了,他们只是挫折经历的太少,所以总把一些小事看的太重,”赵之恒说道,“很多时候,过多的呵护不见得是好。你就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何必自寻烦恼,你要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想不开的。”最后赵之恒玩笑着说。
崔书墨想了想,那人说的倒也不错,她撅了撅嘴,没再说什么。
只是突然间觉得,对赵之恒的依赖似乎日益增加,曾经那个追着陆凡问“该怎么办”的女孩,在去英国之后学会了自己处理问题,这些年那句“该怎么办”从没有再对谁问过,可如今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听听那个人的意见,崔书墨咬着唇,这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她苦苦思索着。
当赵之恒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是沙发上的人儿抱膝坐着,下巴搁在膝盖上,咬着唇皱着眉,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赵之恒一阵心疼,以为她还在为学生的事情伤神。
“不是说让你不要再想了吗?”赵之恒在崔书墨身旁坐下,把她揽进了怀里,虽是最近经常见面,嘴上占尽了便宜,可是两个人至今为止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就是拉拉手,只怪书墨现在这无措的样子着实让赵之恒心疼,便不由自主的,将她揽进了怀里。
崔书墨回过神来发现那人正抱着自己,再加上想到自己刚才考虑的问题,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在想其他事情。”崔书墨说道,边说着,边挣扎着从赵之恒的怀里出来。
“什么其他事情?”赵之恒顺从的放下揽着书墨的手,只是两人坐的还是很近。
“也没有什么?”崔书墨哪里能告诉他,只是脸上火辣辣的。
“书墨,头发长了,都快遮住眼睛了。”赵之恒说着,掀起书墨额前的头发,深深的印上一吻,他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可又怕书墨觉得他轻浮随便,便只能顺顺她的头发,从不敢进一步造次,只是今天两个人挨得这么近,他实在是心痒难耐。
唇畔才离开她的额头,又辗转印上她的眼睛,鼻子,一点点的下移,两个人的心都砰砰的跳着,此时崔书墨真的什么都不能想了,只觉得脸上他触碰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只闻见他捧着自己脸的手上带着清爽的淡香,那是自家洗手液的味道。
“赵。。。赵之恒。。。。。”她轻声唤他,声音颤抖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两个人额头轻触,崔书墨一开口,唇畔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赵之恒的,这更是让赵之恒那原本压抑难耐的**一下子汹涌而来。
“恩,我在。”赵之恒答应着,声音轻柔的像是能挤出水来,“我想吻你。”他轻声问着,只是不等书墨回答,便已经覆上了那片唇。
一时间,天雷勾起了地火,赵之恒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虽不是未经人事,可如今这人是崔书墨,那个他心心念念想了十年之久的人儿,这让他怎能自已。
“赵之恒。。。。。”而初经人事的崔书墨哪里是他的对手,此时也只能无助的轻唤他的名字,身子软的连一丝抵抗都做不到。
等崔书墨再回神,已经被赵之恒抱到了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所剩无几,崔书墨顿时惊慌失措,可对上赵之恒那翻腾着情欲与爱恋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又软了。只是羞赧的闭上眼睛,任由他胡作非为。
“书墨,我要你,属于我。”那人在书墨耳边低语。
“书墨?书墨?”他轻声恳求,似是一定要对方回应。
意乱情迷间书墨抬手攀上那人脖颈,手指插入他的发中,眼睛中同样也满溢着爱意。
得到回应的赵之恒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完全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任由自己被情欲掌控。漫漫长夜间,交织的身体,诱人的低吟,粗重的呼吸,轻声的呢喃,仿佛间,世上的一切都已不在,他们眼中就只有彼此。
第二天日上三竿,赵之恒看着怀里熟睡的懒猫,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可终究还是不忍心吵醒她,匆匆在她额前留下一吻,便轻手轻脚的洗漱出门,去了公司。
中午的时候他忍不住给书墨打了个电话,只是听着她的声音,竟生出了不少思念之情,倒真是半日不见都挨不住了。
这边的崔书墨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心里又甜蜜又纠结,自己跟赵之恒交往不过短短几个月,可昨晚却,想到那羞人的一幕幕,崔书墨一阵面红耳赤,她虽不是顽固不化,思想陈旧,可对待感情却有自己的认真执着,相爱的两个人该如何相处,这么多年来,她想了很多,可终究没有答案。所以这样突飞猛进的情感让她觉得不安。
这几日,赵之恒对崔书墨更是粘的厉害,虽然没有再擦枪走火,可他那**裸情欲却明明白白,这让崔书墨更是避之不及,她不想深陷情欲之中,她更看重的是两个人的情意,或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赵之恒自是看出了书墨的躲闪,如今脸色更是冷的吓人。
“赵之恒。。。。。”崔书墨面带愧疚,她不是故意躲闪的,只是如此公众的场合,他却要吻她。
崔书墨这样拒绝的举动,这样心虚的神情,这让一向骄傲的赵之恒怎能不气,他虽然没有什么**情结,也不会幼稚的认为一个女人跟他上了床,就代表他可以理所应当的对这个女人宣称私有,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可当崔书墨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心里那种喜悦,那种安稳,那种恨不得在她脸上在她身上都刻上自己名字,留下自己印记的心情,这个女人却不能理解。
他不再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望,他不觉得这样的渴望是可耻的,他爱她,想要拥有她,他只是真诚的坦白的展示着自己,这个只能她崔书墨看见的自己,可她似乎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