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楚景辰已经发现了他,这天,安庭风的姑姑江晚吟乔装成一名打扫庭院的婆子。混进了黎兰居!
借着打扫房间的名义,潜入了易朵儿的房间,开始找寻着信封,找到的全是一堆票据,找了没多久,秋蝉的脚步声让江晚吟为之一惊,
秋蝉推开了房门,江晚吟此时正在擦拭着桌子,秋蝉见她大白天的,江晚吟鬼鬼祟祟。紧闭着房门打扫,不由的目光一沉。
“你是新来的婆子吗?怎么如此没有规矩!打扫卫生用的着偷偷摸摸的吗?”秋蝉的语气非常得,冰冷,江晚吟随即低微着身子,装出唯唯诺诺的态度回答道:
“奴是新来的,所以不懂这里的规矩,”
秋蝉垂着低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不出有哪里不对,于是让她先下去。江晚吟纵使心再不甘,也必须先离开,等下次再找机会!
低着头离开了易朵儿的房间,当她来到了庭院,竟看到楚景辰也在这里,不禁感到十分惊讶,江晚吟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她姐姐的影子,不过,感慨归感慨!
但知道楚景辰的厉害,自己要是躲在一边偷听。他一定会发现的,
于是她从其他侍女手中拿起剪子,开始修剪着花草树木。
然,易朵儿此刻正在算账,手指在算盘上来回摆动。认真的样子都能让一旁的楚景辰看的入迷,
没一会儿,所有的账目都已经清算完成,然后将账本这些交给了管家!
“朵儿,你怎么算得这么快?不会囫囵吞枣了吧?”楚景辰打趣,手也不闲着,为她捏着肩膀。
易朵儿怒怒地看向他,他这是质疑我的能力啊。抿起了唇,“老十七,你真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呀!天资聪颖,貌美如花,说的就是我易朵儿!”
楚景辰语塞中…………
俩人说说笑笑,看楚景辰不像传闻中嗜血成性的战神,江晚吟感到些许疑惑,他与这个夜王妃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不明白,索性她就不想了。现在想办法拿到信封,才是最重要的。放下手里的剪刀,离开了这里!
易朵儿玩笑过后,神情恍惚了几瞬,脸也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言归正传!
“我感觉,楚君夜好像不会这么轻易休了我。他这个人呢,为人高傲自大,喜欢掌控所有事物及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初他为了摆脱我,刚入府时,他就想杀了我,我真的很讨厌他。十七,你帮帮我吧!让他休了我!”
易朵儿说到后面时,语气变得急促,秀丽的大眼几乎带着哀求的眼神。对于以前,她只是一个人,若是他反悔,她也会直接背起行囊浪迹天涯,可她现在遇到了挚爱,
如今只想恢复清白之身,这一纸休书就变得有意义了。更重要的是,虽然成功让他休了自己,那今后,
她跟楚景辰在一起就不会是乱伦,那她们的关系,就不会遭旁人耻笑。
楚景辰何尝不想她跟夜王府早点脱离关系,皇子和离,也是不小的事,太后离世,孝期还未满一年,还有三个月才到。届时才能休妻嫁娶!
楚景辰将此事的原委,解释给易朵儿听,易朵儿瞬间炸毛了,激动的说道:“什么?要一年?”
易朵儿顿了顿,怀疑地盯着他,“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要是没想过跟我有以后,楚景辰,你要是担心我易朵儿会纠缠你,那大可不用顾虑,本小姐,现在就跟你说清楚,我绝不会纠缠你。我等找一个信任的人,替我管理雨花及店铺。我就远走高飞,过我的潇洒自由的生活。”
她的语气冰冷,眸子也变得幽暗,楚景辰实在太优秀了,是很多闺中女子的心仪对象,这使她的确是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怀疑他。
若是他真是这样,那她也不会哭着纠缠,反而会与他一别两宽,她的这些话,让楚景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怎么能怀疑自己对她的爱?下意识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易朵儿挣扎了两下,“你干什么呢?这是在外面呢。这么多人呢!”
楚景辰搂的很紧,易朵儿见挣脱不了,也就停止了。小脸愤愤地看着他,想听听他说什么,
“我不允许你,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你放心,等我处理好手中的事物,一定让你正式脱离夜王府。你此生,只能在我身边,你想跑到哪里去?”他承诺,
易朵儿却别开了脸颊,不再看他,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虽然他说的没错,可他的权力都能与皇帝抗衡了。
她就知道,男人是最不能依靠的。靠他还不如靠自己!
楚景辰觉察出易朵儿不开心了,于是抚摸着她的脸颊,将他的轻柔的别了回来。刚要开口,易朵儿立即换成谄媚的模样,描述起道:
“其实做这个夜王妃还是有好处的,不仅让许多世家女子艳羡,说不定将来,还能当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等将来为他生个儿子,做太后,也是有可能的。这样想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你说是吧,老十七……”
易朵儿的语气十分魅惑,神情也变得迷人勾魂摄魄。
但这些话,落在他的耳朵里,变得异常刺耳,虽知道易朵儿是故意这么说,心里的怒火还是瞬间燃烧了起来。俊逸的脸庞阴凉如冰,阴鸷的眼眸直射而来。他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他微微一蹙眉,那两道眉毛瞬间聚拢起来,然,他的大手抵住了易朵儿的下颚骨,让她直视自己。
易朵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她从没有见过他这么阴冷的一面,且又十分霸道。的确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感觉。
尽管是这样,易朵儿也从未害怕过谁,此时的她秀眉紧蹙,不等她先做出反应。楚景辰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原来朵儿是想做皇后,那我可以试试那个位置。让朵儿不仅可以做皇后,今后我们到孩子做了皇帝,朵儿自然就是太后了。你说,好不好?”他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的磁性,极尽魅惑诱人。
可这么好听的声音,在易朵儿听来,感到惊恐,飞速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你想做什么关我什么事,谁稀罕做你楚家的皇后!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现在为什么这么渴望那一纸休书!傻逼……疯子……”说完后便不再看他,飞速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