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那二斤猫尿惹的祸啊,以后一定不能喝醉了。”
“哈,被酒淹死的男人多过被水淹死的。”
“阿牛,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啊。”
“呵呵,我哪里有什么能力帮你啊。”
“你不是打了那帮混蛋吗?”
“可是出大力的是寒哥和正则哦,而且任大人的箭法可是百发百中的,你要被抓,肯定被射成刺猬。”
“阿牛,大叔,大爷,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现在才知道对我好啊,说不定我还会用这双打了强盗的手替你挡几箭呢。”
“哼,你在骗我对不对?”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在乎,但是如果我要是不小心喝醉了说出去的话,那你可……”
“大爷,帮我,帮我。”说着,老张紧紧拉住阿牛的手。
“哎呀,放开,放开我的手啦。”
“你是说正则在王侍郎手下的商会干活?”直心问敬寒。
“是的,他在干搬运工。我们抽个时间去看看他吧。”
“不,我们就在旁边看他就行了。我相信他现在心里很乱,不希望我们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我来找你,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武举考试推后了,三月后才考试,师父最近对我们加紧练习射箭,他希望你能组织些会武艺的儒生三天后去和我们一起射箭。”
三天后,源直心带着数名儒生来和李敬寒的武生一起射箭。
王石是何舟子的朋友,王石带着仁轨和阿牛过来帮忙。
李天也来射箭,突然看见了两人,问仁轨:“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石看见了李天说:“贤侄,他们还是我的手下,你过来,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王大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会把你仍旧用他们两个的情况告诉虞大人的。”
“贤侄,冷静,好好冷静,你不觉得留下他们更有意思吗?”
“有意思?”
“看着那个小子做下人的工作,被人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就说今天吧,你是以上官的身份来参加射箭,而他只是一个搬运工的身份供人使唤。可以好好羞辱他,来报复他给李家的难堪。”
“在我眼前狠狠打击他吗?”
“是啊。”
“仔细想想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肩膀绷紧,这样能轻松点。”敬寒在教直心射箭。
突然,两人看见了搬运箭支的仁轨。
仁轨只要以仆役向宾客的礼节给两人打招呼后,走开。
趁仁轨不留神,李天的跟班龚勇伸出右脚绊倒了仁轨。
“走路要看路,那么笨怎么做事啊?”李天训斥道。
敬寒很生气,就想上前揍李天,直心赶忙死死拉住他。
“放开我,你看见那个王八蛋怎么对正则的。”
“把事情闹大帮不了正则,只会让他更加难堪。”
“哼,到底太学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样的无赖卑鄙小人也能当状元?进太学?”
仁轨只好默默地蹲在地上收拾起一支支凌乱的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