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要脸的行径不仅是败尽自己的声望,还严重影响到其余两位管事大爷的风评。
再加上院中邻居的怨怼,阎埠贵尽失根基,实在没法继续做管事大爷了。
阎埠贵抬起头,用凝重的目光扫视周围一众邻居,在易忠海身上刻意停留了许久。
最终,阎埠贵抿着嘴唇,愤愤不平道:“这管事大爷谁爱当谁当,我可不稀罕!”
放完狠话,阎埠贵一把从易忠海手中夺过擀面杖,回身径直朝家中走去。
阎解成四人没有理会负气而走的父亲,而是殷切看向易忠海。
“一大爷,我都跑两趟了,就给点儿呗。”
易忠海低头看着一脸卑微的阎解成,心一软就准备答应。
然而当他抬起头见在场邻居脸上皆没有半分怜悯,便立即掐灭了愚蠢的想法。
“阎解成,你爸走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吧。”
有些口子不能开,一旦开了口子便是遗祸无穷。
今天易忠海施舍阎解成食物,以后他们四个一定会经常过来打秋风。
人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升米恩斗米仇,易忠海没必要给自己添麻烦。
再说都撕破脸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愣着做什么,赶紧回家。
别再像上次被关在屋外着凉得了病。
生病住院很费钱的。”
刘海中同样无情地驱赶起身前的两个孩子。
阎解成他们四个虽然百般不乐意,但小孩子如何拗得过大人,最后还是只能眼巴巴看着桌上的剩菜,无奈离开。
闹剧结束,分完剩菜,收拾好桌凳后,邻居们各自离开。
其余人散尽,只留易忠海和刘海中站在原地发愣。
“老刘,咱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易忠海看向前院的方向叹道。
一想到阎埠贵家的境况,易忠海不免生出恻隐之心。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要装好人,刚刚怎么不替阎埠贵说几句话?
呵呵……”
刘海中摇头冷笑几声,不屑地瞟了易忠海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在他看来易忠海是平日装惯了道德君子,把自己都给糊弄进去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