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也不清楚,她以前没吃过避孕的药。
她觉得脸和脖子有点痒,没忍住伸手抓了抓。
沈律言牢牢攥住她的手腕,往回扣紧:“别乱抓,会抓破。”
江稚有点难受,她蹙着眉头,“但是好痒。”
沈律言抱着她下了楼,一遍还要腾出空来按住她乱动的手,“痒也得忍着。”
楼下客厅的药箱里备了抗过敏的药。
沈律言把人放在沙发里,她得了自由下意识伸手去抓脸,沈律言不得不重新摁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拧在背后,他扯开领带捆住了她的手腕,去找药的同时还不忘警告她:“老实点。”
江稚不知道沈律言是不是专业学过,绑在她手上的领带紧得完全挣不开,她的挣扎都是徒劳。
沈律言找出过敏药,转过身看见窝在沙发里,皱着眉的女人。
他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轻轻掰开她的唇瓣,往她嘴里喂了两粒药,然后又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江稚吃了药也没有立马见效,她脸上还是痒得很难受,抓心挠肝,坐立不安。
她蜷缩在沈律言的怀里,外面的风又冷又大,她冷得打了个哆嗦,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
可能是病了,才会毫无防备那么依赖他。
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来依靠。
沈律言把她裹在自己的大衣里,打开副驾驶的门,把人放了进去。
他开车直奔医院。
医院的人不敢怠慢这位贵客。
连夜把人送到特护,先让人去查了过敏源,然后开药吊水。
江稚的手背上的血管有点细,不太好找,小护士可能是太紧张,尤其是被身边这个男人冷冷盯着,手抖了几次都没找准位置。
不一会儿,就在她手上戳了几个小口子。
沈律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抿唇:“你出去吧,换个人来。”
小护士都快想哭了。
谁都知道这家私立医院的沈家名下的产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们传说中的老板。
长得确实好看,眼睛放在他身上都舍不得挪开,万分惊艳的样貌
难怪那么多千金小姐对他前仆后继。
可沈先生的威慑感也着实叫人胆颤心惊。
小护士怕丢了工作,连声道歉。
随后换了个有经验的护士长进来,沈律言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吩咐道:“下手轻点。”
“好的,沈先生。”
这回好不容易才找准血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