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e的语气紧跟着落寞起来。
当着snow的面他不好表露,但是盛绪的离开始终是大家心里的遗憾,以前嘴巴都硬,不提信赖和佩服,现在却已经没机会了。
“走!”茂义早就等不及了。
“唉”泽川拗不过他们,只得跟了上去。
俱乐部房间的隔音并不算特别好,走廊里轰隆隆交错的脚步声透过门板的缝隙,递到两个人耳中。
虞文知稍抬起眼睛,朝那扇严丝合缝的房门看了一眼,却并没把手从盛绪背上收回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依稀辨得出有二个人,急促如游戏倒计时的鼓点,在人神经上敲。
“靠!”盛绪低骂了一声,真是属电灯泡的,才十分钟不到就摸上来了。
虞文知的眼睛却轻缓地弯了起来:“有人来了啊。”说着,他偏头看了眼露在外的肩膀。
“疼吗?”盛绪低声问。
这时,脚步声已经踏在他们门前的那块大理石砖,倏地,声音停住,只隔着一道门了。
虞文知却看向盛绪说:“疼。”
然后他用手拢起头发,依旧露着肩膀,亮着戏谑地笑,压低声音:“小狗都是用舌头舔舐伤口的,你来舔到不疼为止。”
“”
盛绪就知道,虞文知还是这个本性,一点没变。
但盛绪还是听话的俯下颈,探出舌尖,在咬痕上舔过,仿佛这样真能疗伤似的。
“队队长?盛绪是过来了吗?”ware贴着门边小声问,他怎么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抓心挠肝的好奇。
“是啊。”虞文知很正经的回复,眼角眉梢却尽是促狭。
舔动更加卖力,灵活的舌尖在伤处扫来扫去,时温时凉,引来阵阵战栗。
虞文知耳边响起热烫得足以点燃空气的暧昧水声。
“哎,炸药包,你过来干嘛的?”茂义等不及,将ware从门上扯开,自己贴着门缝问。
他心里甚至升起那么点不切实际的希冀,盛绪突然出现,是不是高层又有意愿把他签回来?
盛绪动作一顿,眼皮掀起,目光与虞文知搭在一处,紧跟着,虞文知按住了盛绪刺棱棱的头发,不让他起来。
“他来拿东西。”
于是,盛绪更加变本加厉,他的手就势圈住虞文知的腰,单纯的□□辅上缱绻的亲吻,锁骨内那小片皮肤也被唇摩挲的越来越红。
茂义有点奇怪,一直都是队长在帮忙答,盛绪却不出声,结合他在大厅与盛绪那一面,难不成炸药包仍在生闷气?
“
炸药包,你怎么不说话?”茂义拍了拍门。
盛绪的呼吸愈来愈重,配合着啧啧的水声,也分不清与门外的分贝谁更大,他们仿佛攀上架在悬崖间的绳索,不知哪个瞬间,就会跨过临界点,将满是欲望的声音传出去。
“他在”虞文知扬起脖颈,轻吐气,勉强将自己紊乱的气息压住,“干活。”
或许还是气息不稳,‘干’字显出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茂义没听见干活的声音,但也并未多想,以前他总喜欢跟盛绪拌嘴,牙尖嘴利地说些挖苦的话,可这一遭,倒温情起来,话音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