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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市中药材批发市场是附近数省的中草药集散地,这几年中医养生挺流行,这个批发市场的生意就越发红火了。
也因此,市场外的那些卖各种吃食的摊位就很是抢手了,沈文远和沈东父子掏了四百块,才从一个小贩的手里换来了两米宽的一个摊位两天的使用权。
但这个代价却也值得,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他们的沈家草莓就卖掉了足足一千斤,沈东对老爸的眼光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这要说起来其实也好理解,现在人们的健康意识在增强,而来中药材批发市场转悠的人又基本都是不怎么差钱的,再加上他家的草莓确实要得,也就难怪三十一斤都差点引起疯抢了。
此时,下一批草莓还有一会儿才会送来,父子俩也就得到了休息的机会,他们正坐在面包车里狼吞虎咽的吃着午饭,那是从旁边的摊位买来的盒饭、手抓饼还有肉窜,这父子俩的饭量有些夸张,就这么一顿简单的午饭就消费了一百多块。
咽下又一口肉窜,沈东说道:“爸,我好像记得你说过用草木精津赚钱的话,吃的东西都不一定行,但实际效果来看,最少这个草莓就很划算,我觉得完全可以长远发展。”
沈文远无奈的摇头道:“其实只是差强人意罢了!唉,还不是你妈?她说儿子在赚黑心钱,老子要是也这么干的话就太过分了,只能用草莓这种还算普通的东西让更多人受益。”
沈东也无奈的摇头,所谓的黑心钱自然是指他卖大力丸的事了,这事他当然不会隐瞒老爸老妈,不过跟老妈也就含糊的说了一嘴,当时她还挺高兴,但听老爸细说原委后,老妈甚至还特意打电话臭骂了他一顿。
对此,沈东其实有准备,因为老妈就是这么个人,好像在道德上有洁癖,就说他家以前养出租车的时候吧,她就从来都不同意雇人开一个班儿,结果一年最少少收入三万块。
沈文远叹息道:“不然的话我才不会指望这个草莓呢,太辛苦不说,草木精津的用量也太大了,这一回前后就足足用掉了五十滴呢。”
沈东惊讶的道:“才五十滴?可是老爸呀,我这回特意通过栗子道长传授的东西检查了一下咱家棚里的那些植株,一株草莓最多也就相当于城里的那种景观树几百分之一大小而已,可上面蕴含的那种相当于人类的气血的生命能量,差不多足足有一颗七八米高的雪松的十分之一呢,这个,很了不起啊,我甚至怀疑草莓的品种都有所改善了呢。”
上次回来时他也检查过自家的草莓,可栗子宝鼎根本就没给任何的提示,这个的意思很明显,一株草莓根本就不足以炼化一滴草木精津而已,但这次的话,他检查了大概两百株的情况,几乎每一株都足够炼化一颗气血丸,草木精津则更不是问题。
沈文远点头道:“我也觉得咱家的草莓好像是发生了一些很实质的变化,果实长的那么匀溜还是表象,另外里面的营养成分好像也更丰富了,而且这还只是暂时的,毕竟在草木精津的用量和用法上我还只是刚开始琢磨。
不过哪怕就只是按照现在的势头,咱家靠着这种草莓也能发财,我大体估计了一下,下一批草莓的上市时间还要提前,最多也就半个月后吧,而且产量上恐怕还会有提高。”
沈东就开心的道:“那也就是说,一个月的收入差不多能上十万?”
这批草莓大概在两千斤左右,但昨天贱卖了四五百斤,另外肯定要有一部分损耗,不过加在一起卖五万块是没问题的,而这个月还剩下二十来天呢。
沈文远得意的点头,而后又道:“所以啊儿子,钱的事真不用你操心,那个‘黑心钱’不赚也罢,另外我再跟你透露一下,爸爸我还在偷偷琢磨养花呢,就是那种富贵花,君子兰啥的,一盆就上万的那种,还有药材,情况要是允许的话,我也想弄弄,还有啊,所有的分寸和必要的遮掩我都会及时考虑的,儿子你就放心吧。”
沈东就笑,他当然放心,老爸这个老资格的出租车司机的见识以及脑子里的弯弯绕绝对不是盖的。
沈文远又道:“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呢,就有了另外一个想法,我这不刚成为村委会委员了嘛,虽然这更多的只是个闲职而已,工资还是原来的水平,但似乎有权了呢,我准备提出第一个动议,就是咱前岭村的地下管网的建设,主要是下水道,肯定能通过,现在县里可是正在大提特提绿色农村的理念呢。
嘿嘿,这个当然就是私心了,你爸爸我可不是个大公无私的人,我的意思是一等管网主体工程完工,咱家就盖楼,楼房的话,自己弄化粪池可就不行了,我准备就盖个两层的,算上地下室最少也能有十多个房间,也就二三十万而已,估计放暑假的时候你就能有自己的独立房间了。”
沈东就又笑,意气风发的老爸真的很帅。
就这么的说笑着,父子两个终于吃完午饭,沈文远突然说道:“儿子,爸想跟你吹个牛,这个牛要是再不吹的话,恐怕就没机会了呢。”
沈东笑呵呵的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沈文远回味无穷的道:“想当初啊,爸爸我虽然挺抢手的,但你妈其实也不赖,她又慧眼识珠。。。”
沈东顿时哭笑不得,他忙打断道:“爸你先等等,咋回事啊?你的这个话风可是不对,你和我妈的那个官司不都早就结案了吗,是你死皮赖脸追求的我妈!”
沈文远一瞪眼,怒道:“但肯定是你妈先给我抛的媚眼!”
沈东忙投降,跟这个自尊心太强的老子,还真没法较真。
沈文远哼哼了几声,而后又很是较真的说道:“你还别不信,当时我是公交公司的明星司机,工资津贴啥的都算上足足三百多呢,而那个时候一个大学老师一个月才几个钱?
但比家庭和长相以及身高的话,我就没有优势了,你二舅就一直看不上我,你妈当时也不坚定,都正式交往快一年了才跟我回前岭村,并且一宿都没住,那是怕我祸害她,她就没了退路,但我不怪她,因为当时她还在师大读书呢,黄毛丫头一个,能有啥见识和主见?”
沈东捏着鼻子点头,心里却在嘀咕:我妈那是自爱,至于您,嘿嘿,家庭条件、长相和身高您都没优势,但脸皮的话,就真的没的说了。
这么想着,沈东突然就灵光乍现:老爸这不是在吹牛,而是要给自己上思想教育课吧?
果然,果然听老爸在那说道:“通过我的不算多风光但也谈不上没出息的感情史,我得出一个结论,这男人啊,遇到机会的时候一定不能畏畏缩缩的,哪怕这个机会暂时还看不很清楚也要勇往直前,尤其现在的这个社会不一样了,年轻人遇到的诱惑太多了,该出手时就出手才行呢,失败有啥了不起的?失败那也是一种人生经历不是?也是财富呢。”
沈东忙受教的点头,而后很突兀的道:“对了爸,我突然想起个事来,就是我老姑父的气血情况,早上在棚里摘草莓的时候我检查过了,他的气血值足有一百零五,根据栗子老道的说法,这应该算是正常了呢。”
对儿子的这种很是明显的转移话题的意图,沈文远当然能看的出来,他就不由得叹气:唉,儿子果然就跟老婆说的一样,这回是真的让人给打击的不轻,也怪不得老婆会那么大方的把劝说儿子当成给自己“减刑”的条件了。
但儿子和自己的事肯定算不得啥,妹夫的事才更重要,那孩子昨天晚上确定了那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垮了,自己这个做大舅哥的看着都心疼。
而一听儿子说完,沈文远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问道:“也就是说,咱的那个气血丸就不好使了?”
沈东摇头道:“那倒也不一定,这方面的情况吧,那老道没跟我具体交代过,现在又联系不上他,我也只是自己瞎琢磨而已,但我觉得咱还是应该试试看,因为气血肯定就是一个人的身体健康的最主要也最全面的指标,气血值的提高也许就能改变某些情况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