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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河再次覆上林天的唇面,“还做吗?”
林天眨眨眼,唇齿相依地说:“做。”
傅星河又拆了包安全套,他今天有点儿不知节制了,像被冲昏了头脑般,傅星河知道,但还是没能忍住。有时候爱没办法表达,只能通过肉体。
他戴上套,又挤了进去,林天浑身瑟缩了一下,怎么办,他好想尿尿啊……
偏偏傅星河还照顾着他,一面干,一面用手玩儿似的玩弄他软趴趴的阴茎,一会儿工夫就把林小天玩硬了。
林天这下更想尿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会儿软着,一会儿又紧绷,全是憋尿憋的。
傅星河干得很狠,那种抽插的快律动让林天声音有点儿软,“哥哥……我想撒尿。”他望着傅星河。
“现在?”傅星河问。
林天点点头,“我有点儿……忍不了了,喝汤,喝多了。”
傅星河抱起他,以把尿般的姿态抬起他的两条大腿,他用硬邦邦的大肉棒颠着林天,走到便池面前,“尿吧。”
“可是……”傅星河还插在里面的,林天觉得羞耻,“那样我尿不出来。”
“我帮你?”
林天结巴,“这个、怎么、怎么帮?”
傅星河用行动回答他,他嘴里开始吹口哨,手上揉搓着林天的肉棒,揉了一会儿,手掌按压他的膀胱,林天一下就失禁了,咻地一道水箭射出来,是金黄的尿液,林天脸腾地红了,不忍再看地别过脸去,傅星河帮他拿着阴茎,“我看你尿尿还看得少了?害羞做什么。”林天不说话,身体彻底交给傅星河了。
等他断断续续地尿完,傅星河扯了张纸帮他擦干,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而后翻转过林天的身体,按着他就往瓷砖墙上贴。林天一下有点冻,而卫生间内的灯光是温暖的,傅星河热烫的肉棒插了进去,林天仰着脖子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很舒服。傅星河全部顶了进去,顶得很深。
一轮又一轮,持续到后半夜,天色蒙蒙亮了。
傅星河弄了他一整晚,他像只不知疲倦的野马般,林天感觉自己被傅医生搞坏了,哪哪儿都坏了。
闹铃响了,林天啪一下关掉,他揉揉眼睛,不想起来。
五分钟后,闹铃又响了——今天傅星河要上班,他想起来了。林天正想坐起来,醒过来的傅星河却按住他,“别起来了,睡会儿吧。”
林天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哥,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我起来给你做吃的呀。”他还没睡醒,傅星河喜欢他软软的鼻音,就跟撒娇似的。
他嘴唇轻轻勾了一下,道:“三明治我还是会做的。”
“那你就吃三明治就够了哦?我起来给你熬点粥。”林天歪着头。
“别动,”傅星河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林天睫毛在他的手掌上轻轻扫了扫,傅星河继续说:“听话,乖乖睡觉啊。”
林天摇摇头抱着他的手臂又坐了起来,“哥,你应该比我累才是,你是干活的,我是享受的,你再睡会儿吧。”
傅星河眼睛微眯,“我不累。”
笑话,要是做一晚上就累了,他怎么当上外科主任的?
林天知道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
傅星河眼睛一暗,“舌头收回去。”
林天乖乖把舌头收回嘴巴里了,傅星河把他按回床上,出一个单音节:“睡。”
“那、那我中午再去给你送饭吧。”
“不用,”傅星河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我中午回来,乖乖在家等我。”
傅星河走后没多久,林天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接着又醒了。洗漱的时候,他站在镜子前面,看见自己身上密布的痕迹,傅星河根本不留情面,在他身上四处打标记。尤其是胸口那一块,林天感觉已经不能看了。哪怕穿上衣服,脖子那里还是有很大一片。
林天摸了摸烫的脸颊,又摸了摸屁股,心想他们家傅医生怎么这么能干。
他这才知道,外科医生果然是外科医生,和凡夫俗子是不一样的,原来以前傅医生在他身上都是收敛了体力的。幸好他自己的体力也不赖,再怎么干也不至于出现体力不济晕过去的情况。
上午,林天接到了海洋局何局长的电话,他还是非常客气,寒暄两句后进入正题,“林总啊,我去问了海监总队的郑队长,说是没有下达过在你们海域巡逻的命令,那个洪威龙完全是自作主张,您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他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个人。”
何局长干笑两声,心说那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找你麻烦吧,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青海湾是你的地盘,谁脑子不好使,跑去惹你?
“我已经和郑队那边说好了,差遣洪威龙去做别的事了,不会再继续在你们海上巡逻,打断你们施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