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没?”褚醉半点不上心,自然得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昂,还好。”苏茶咬咬嘴唇,终是问出口,“那个,杳弟她人呢?”
刚问完,就有哒哒哒的走路声拐进正厅前面的地堂,她没等到褚醉回答,先下意识望向声源。
是只金毛。
肥硕又漂亮,这是它给苏茶的第一感觉。
褚醉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满,遂只粗略地扫了眼,便吐纳了口气,进来那会淡淡的头痛和无力感又浸|淫在话里,“她在自己的房间,你要去找她,让满带你去。
今天她估计不下来吃东西了,你下来找不到路,要么在微信提前通知我,要么就在路中间站一会,如果见到满或者是另外一条白狗,你跟着它走,就能到我们吃饭的地方。”
交代完,褚醉伸手把在两人不远处蹲着的金毛召唤过来,“满,过来。”
大金毛听到指令,摇摇鸡毛掸子一样的大尾巴,听话地走过来,把脑袋准确地塞到褚醉手掌地下,供了供,继续听吩咐。
“带这个不认识路的小朋友去找褚晚杳。”
褚醉比划了两个方向,大金毛听懂后,中气十足地叫了两声,就掉头甩甩尾巴,示意脸红得发烫的苏茶跟上它。
“那我先去找杳弟了。”为一只大金毛带路又担心它等得不耐烦而半路尥担子的苏茶有些尴尬地咧咧嘴。
褚醉点点头,她立即小碎步跟上。
满用了几分钟时间,就把苏茶带到了褚晚杳房门外。
估计是被教过规矩,上了楼不能高声叫,所以它没有像听到褚醉吩咐那会那样冲她叫几声以示完成任务,只是用前爪在她跟前很轻地哒哒踩了两下,然后冲着掩上的房门摆摆头。
“好的,我知道了,麻烦啦。”苏茶试探地搭手过去,大金毛熟练地把脑袋凑过来,像打卡一样,蹭了一下,就颠儿颠儿地下楼去了。
等大金毛踩着竹板楼梯的下楼声消失后,苏茶才往前一步,敲敲房门,小声问,“杳弟,你在里面吗?”
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
苏茶转转眼珠,侧头更贴近地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再次叩叩门,重复,“杳弟,你在吗,我是苏茶。”
好几秒过后,在苏茶那不对劲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准备第三次敲门的时候,房间里终于传出来一些动静,还有明显是人从床上下来踩到地板上的那一下落地声。
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