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琰独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淅下着的小雨,好似谁的眼泪。
上岛樱子已经被那个叫夜冥的人带走两天了,无论她怎样问叶倾城,叶倾城都闭口不谈。而且,更可恶地是,叶倾城把她软禁了,而且不知用什么手法,她身上的功夫一点都用不出来。她想出“缘欣楼”,就连千红那种三脚猫的功夫都能阻拦她。
这里的天气总是这么恼人,三天两头的下着雨。院子都出不去了,只能呆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索性的是,这房子里的是灯,而不是蜡烛。否则,她会觉得更加地凄惨。
在这里坐了一下午,千红进来了三次,换了三次新鲜地水果糕点。没有打扰她,或许是叶倾城吩咐的吧!苏琰想起叶倾城说的她不配,眼里的冷绝深撼人心。他和她会有怎样地纠葛,让他恨她如此之深,让她爱他如此之切。
终于挨到了黄昏,门响了一下。苏琰知道,叶倾城来了。每天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来,一直陪她到天明。其实,她也不是盼着他来。总归来了就有希望,就能知道外面的事情,或许他一时善心大发或一时口误,说出了上岛樱子的下落也说不定。
她还是那么关心她,做了二十几年地姐妹,不是一时仇恨所能瓦解的。一种感情注入血液,比血缘更加地浓厚。
而叶倾城也没有一时善心大发,或者口误,像他这种男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低级地错误。但,她还是抱有希望,现在除了心存希望地等待,她什么都做不了。
“夜凉了,坐在这里很生病的。”叶倾城抱起她,走向那张大床。他依然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只不过对她来说有些讽刺。
苏琰没有反抗,任他抱起。因为知道,凭她现在,反抗毫无用处。
叶倾城轻轻褪去她的衣衫,把她放入软被中。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钻入软被紧紧地拥住她。让他们的肌肤密切相贴,滚烫地肌肤贴在一起,至少证明了他们的身体还是热的,人,还是活的。
可是今天,他的肌肤异常地热。苏琰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的血液在沸腾。
“欣儿,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叶倾城一边摩擦她的耳鬓,一边呢喃。
苏琰沉默,她知道他会说。
叶倾城没有得到她的询问,有些气,用力地把她一掰,按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
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美艳地脸,脸上没有一丝惊恐,一片清冷。“你为什么没有一点情绪?我要你哭,或者笑。不在一副无所谓的脸,这不该是你的表情。”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想童年一样无邪?可是我不记得那份天真了。苏琰冷冷地说。
“不是我的错,”叶倾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恨当年自己不够强大。他也知道,成长,是时间,没有倒回去的可能。
“是呀!不是你的错,我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我可能就成了井上天雄的禁脔了。”苏琰出口讽刺。这两天,她想的最多的事,即使成为禁脔,身体的禁锢,也是有时间的,心上的缺陷却是无休无止。山田杏子也可能就不会死吧!
“没有我,还会有别人。这是命运,我们不能改变命运的初衷。”
“是啊!”苏琰眼中一片凄凉,他们都是命运地玩宠,她怎么又能全怪他呢!
叶倾城亲吻她的连,细细密密地吻着,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从额头一直到下巴,在吻到眼睛的时候,他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但是我们能够改变过程和结果,”叶倾城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