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女主人闹矛盾的时候,千万要管好自己的嘴。
宁惠敏怕迟则生变,遂站起来行礼道:“父亲息怒!年前父亲忙,为了我的事,耽误父亲时间了,我深感惶恐。眼看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父亲了。”
宁福宗拿出怀表又看了看,
“嗯,徐掌柜这事,多亏了刘雄耀,宁忠你记得备份礼送过去,别让人说咱们宁家不会办事!”
宁忠这次快速的应了“是。”
宁惠敏拿着地契带着海棠和两个听差,雄赳赳气昂昂离开了宁府。
而本准备要去查看酒楼采买情况的宁福宗,则怒气冲冲的去了吉祥堂。
掀帘子进去,还没等他开口质问,宁罗氏率先哭诉道:“老爷啊!我为宁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不但为你生儿育女,还为你管理后院,让你无后顾之忧。”
“兢兢业业这么些年,你今天竟让一个下人来跟我要三妹妹陪嫁铺子的地契!”
“既然不信任我,三妹妹走的时候,为什么要让我管,我费心费力这么些年,到头来却让下人要走了地契,你让他们怎么看我?是我见钱眼开,贪图三妹妹产业出息?!还是我心思歹毒,想要霸占她的陪嫁?!”
宁福宗一甩袖子,厉声喝道:“够了!”
“你是我宁某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进来的正妻。我让你管理后院还有错了?”
“既然你不想要这脸面,那就交出管家之权,交给二姨太!”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愚昧无知的蠢妇!这一个月不准踏出吉祥堂一步!好好给我反省!”
俗话说的好,人前教子背后教妻。
宁福宗来吉祥堂,只是想教训她一通,让她以后做事长进些,没想到她如泼妇一般,自己错了不反省,还把错推到他身上,真是无可救药!
高高兴兴下了黄包车的宁惠敏,还不知道,宁罗氏在心里又给她记了一笔。
她抬头看向祥隆布庄的牌匾,见上面几个烫金大字熠熠生辉,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等她看到一块块木板拼成的门,却为难的挠了挠头。
“这门怎么打开啊?!”
身后的担子连忙上前一步,“四小姐,这种板门最是结实安全,需从里面一块块卸下。您看,用不用我和顺子去找找侧门或后门?”
宁惠敏点头道:“快去!”
担子和顺子并没让宁惠敏多等,几分钟后就走了回来。
“四小姐,有后门,但上面挂了锁,咱们没钥匙,进不去!”
宁惠敏大手一挥,“把锁给我撬了!”
顺子傻傻的道:“好好的铜锁,撬了多可惜啊!”
担子不着痕迹的戳了他一下,“四小姐稍等,我们这就去撬锁。”
说完,不等宁惠敏回应,拉着顺子就跑了。
来到后门处,担子恨铁不成钢的道:“这铺子是四小姐的,锁也是她的,她让撬,咱只管听着就行了,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再说咱们跟着四小姐出来办事,办的好了,肯定少不了赏钱。但你这么不听差遣,四小姐不罚你就是好事,赏钱想都不要想了!”
顺子一听,立马害怕起来,“那怎么办啊?我还想多攒钱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