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大碍,热的吧。&rdo;姜琬愣了愣,愈发难堪道。
其实,除了脸红,他别的也没什么了。
二人低声一问一答,这就来到了考舍后面,姜琬一眼看到顾玠‐‐
那厮正趴仰脸靠在椅子上,一边用手捂着鼻子,一边沉沉地睡着,脸上一副必胜的淡定。
姜琬很少眼红别人,这次,他承认,他嫉妒顾玠了。
也顾不上小解的难堪了,他熟捻地做了个掏出来、释放、完毕又塞回去,而后提上裤子的一气呵成的男性动作,净了手,匆匆回到自己的位子。
今晚,他要通宵给文章润色,不会等到明天了。
……
院试的第一场,是以姜琬顶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从考舍里走出来结束的。到了贡院外面,见着自家的马车,他什么都没说,爬上去,倚在里面,顷刻就睡着了。
&ldo;琬少爷这回可是累坏了。&rdo;家仆心疼地道。
姜徵点点头:&ldo;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方能磨练出意志。&rdo;
姜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中的,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二更天了。
屋中灯火昏黄,采苹守在桌子边上,一点头一点头地打着瞌睡,听见动静,猛一下清醒过来:&ldo;二爷醒了?我去把饭菜给二爷热上。&rdo;
姜琬朝桌子上的食盒摸了摸:&ldo;还温着呢,不劳你跑一趟了。&rdo;
采苹低着头,声音怆然:&ldo;是,二爷。&rdo;
&ldo;你怎么了?&rdo;姜琬温声问她。
&ldo;我没事,二爷赶紧吃了饭睡觉吧,明日还要考试呢。&rdo;采苹抽噎着道。
姜琬见她两只眼睛肿肿的,显然是哭了很久的,觉得蹊跷,待要问,又想着明、后日要考试,分不得心,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也就没说话,默默吃完东西,洗漱完毕,又躺床上睡去了。
第二日,是诗赋场。
题目较容易,考生大喜,不到半日,就人人都做了出来,呆坐在号子里,东瞅西望的,揣度别人有没有做出来。
整的来说,这天是比较轻松的。
到了第三日的杂文场,又有些难度,考生们紧张了一天,好不好的,这场考试便彻底结束了。
&ldo;大舅母和咱们院子里的两个丫头闹上了。&rdo;坐在回去的马车上,顾玠悄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