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的门外,行人纷纷。
杏花镇比不上江南的烟雨重楼,也不如北国的银装素裹。
春夏秋冬极为有序,只是五月份的天,总让人有些尴尬。
多穿一些嫌热,少穿一些又有些凉。
上官三娘很好奇的看着客栈大堂里的一个人影。
那人中年模样,络腮胡须围满了一张算不上英俊的脸,这个天气穿着一件皮袄,也不知是体寒还是怎么回事。
这个客人大清早就来了,一直坐到了中午,也不住店,更不喝酒。
点了两盘菜,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着伙计聊着闲天。
只不过聊得都是杏花客栈的事情,这让上官三娘非常怀疑对方的目的。
看着对方还没有走的意思,上官三娘从柜台里拿出一壶珍藏的酒水,拔开壶盖又从腰间掏出一包不知名的药粉撒了进去。
药粉是上官三娘从土郎中那里拿的,上次想着给苏云下点药,自己好煮个熟饭啥的,可一直没逮到机会。
后来听说苏云没事还喜欢研究毒药,这更让上官三娘不敢施展下一步计划了。
上次配药的时候,上官三娘配了两种,一种是专门“煮饭”的药,另一种是迷药。
上官三娘也是为了保险一些,配上两种,先给苏云迷倒,再去煮饭。
效果怎么样,上官三娘也没试过,毕竟这东西可不敢轻易尝试。
不过听土郎中说,就刚刚自己下的这种迷药,连明台山上的狗熊都能迷倒。
也不知是真是假,上官三娘晃了晃酒壶,然后再次拔开闻了闻味道。
还不错,并没有其他的异味。
拎着酒壶,上官三娘坐在了络腮胡的桌子上。
“这位客官,您看着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客栈吧?”
上官三娘笑颜如花,看上去非常的热情。
“从襄阳过来的,有些生意在明国的边城。”
司空摘星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她试探了一下上官三娘,发现对方身上并无真气波动,只是一个普通人。
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怀疑的有些多了。
在一条街上做相同的买卖,而且距离还这么近,这两家绝对有些不对付。
刚刚的伙计也说了,他们本是杏花客栈的伙计,只因为上官三娘给的工钱高,就过来了。
“襄阳啊,听说前些日子那里挺乱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看您穿着皮袄,还以为是北边过来的呢。”
上官三娘不动声色的把酒壶放在桌子上,一脸的人畜无害。
司空摘星微微摇头道:“偶感风寒,这样穿暖和一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只有司空摘星自己知道,为什么这么穿。
那还不是为了遮挡一下两个比较宏伟的东西。
若不是昨夜雨下的太大,淋湿了裹胸,自己也不至于五月份了还穿皮袄。
“风寒啊?做没做过核。。。啊不对,看没看过郎中?”
上官三娘眨了眨眼睛,心道差点说秃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