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回不顾傅雁行的挽留,稍作休整便带着容与等一众人离开了他的行营。
傅雁行看着要走的凌君回,坐在房间里闷闷不乐。
凌君回愠怒道:“你是将军,带的是神机营的将士,来监军俍兵,驱除倭寇。我留下来合适吗?”
“我没有说不让你走,我心里不好受也不行吗?”傅雁行垂着头道。
凌君回心中一软,柔声道:“走吧,送送我。等倭患结束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大营外,容与一行五人在等凌君回。
凌君回翻身上马,与五人一起疾驰而去。
傅雁行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门外的空地上,看上去说不出地落寞。
蓦然间,他回头叫道:“备马,出营。”
不一会,傅雁行带着十余骑疾驰出了大营。
十余骑全副武装。
神机营的人全副武装那是有些派头的。
他们带着弓弩,带着火器,带着长刀和短刀。骑着最快的马,奔腾而去。
神机营的将士们,也分三种,步兵,骑兵和炮兵。
傅雁行是小股作战,带的多是骑兵,也有步兵,当然也有发射火器动作最快的炮兵。
神机营的将士无论是步兵还是炮兵,都善骑。所以他们虽然各有所长,但都善骑。
无一例外,他们都配备火器。
他要去俍兵的营部,巡查一下俍兵的大营。
据兵部信函,五千俍兵,主帅是一介女流。
他想看看到底这位女流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人。竟能统领手下都是凶狠善斗,杀人不眨眼的俍兵。
她作为女流,如何服众?
傅雁行去的不是时候。
也或许正是时候。
俍兵和倭人竟然遭遇上了,那是真正的战场,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虽然不过区区数千人的混战。
在这样的梅山山坳里,看上去一场浩大又惨烈的战争。
俍兵自幼习武,自幼在深山里操练,打猎攀援,不时与其他族人发生争斗。
生来便知争勇斗狠,无论是遇到野兽还是敌人,便知强者生弱者死的道理。
俍兵如狼似虎,身形矫健敏捷,对敌作战时,动作如猿如猴。
有的身量短小的俍兵甚至挂在倭人身上,让其无处下手,趁机割断敌人咽喉。
傅雁行的十余骑很快听到了熟悉的战场的厮杀声。
傅雁行在马上大叫一声:“备战!”立刻马蹄声如雷鸣,状如天神。